等他迷迷糊糊转醒,就收到了白墨出宫,结束伴读的消息。
他去找姐姐,礼洛一脸无奈,从柜子里拿出一对白兔毛的手套,“白墨给你的,也亏她好意思,就打了几只兔子。”
他不收,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。
“白大人代白墨请的罪,人已经送出宫两天了,派人和我递消息,说是要被白大人狠练一顿,一时间是见不到。”
他还年轻,他有的是时间等,等她来娶他。
一年,白大人把人送到白景营里去了,皇姐把信拿给他,里面字字句句写着:再等等,等她从边疆回来。
第二年,她来信说成了校尉,埋怨白景还是不肯放手让她干事。
最后的最后,她说想他。
他莫名好生气,攥着礼洛的领子咳嗽着哭:“还得等多久?”
礼洛不说话,只是把信折好塞到他枕头下面,“那我求母皇,让她速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