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手指摸上前端,夹住尿道棒的一头,身体和声音一起抖着:“妻主...好紧,拿出...拿不出来...”
白墨贴身上去,手掌抚摸玩弄着曲凛的乳夹,另一只手握住尿道棒的顶端,“放松,别怕...”指尖用力。
异物在敏感的甬道里摩擦,曲凛身子弯曲,头靠在白墨肩上,呻吟伴着话语和暧昧的热气袭上白墨的耳朵,“妻主...妾..好想你...”。
身体交叠,高潮了几次的花穴把曲凛咬得很紧,曲凛努力忍着射精的冲动,咬着下唇努力抽插,白墨被磨得受不了,声音像只小猫,曲凛浑身一抖,泄了精。
身体积攒了好久的欲望突然被释放,凛眼前似乎一片白光,回过神来,才想起自己还没满足妻主就比妻主先去了。
“妻主...妾该死...”
白墨笑着亲亲他不说话,把人推倒了,对着坐下去,手指压着曲凛的乳肉,水声随着身体上下动作更急更响,“...今日...还长着呢...”
第0016章 第十六章 回忆
阿彩不明白,怎么主夫一回来,小姐的作息就完全颠倒了。大半夜的,两人精神抖擞毫无疲态。
白墨给曲凛倒杯茶,曲凛没喝,反而笑眯眯地让下人把一封信送过来。
“妻主...回京城吗?”
“好。”
“好。”
白墨怔了怔,一脸不可思议,“你不再想想吗,若是去北疆,你在京城的商铺怎么办?”
“妻主去哪里,妾就跟到哪里,”曲凛俯下身,脖子和奶头上的铃铛铃铃响,白墨手贴上去,掐了把乳肉,顺着腰线反复抚摸。
“这么乖嘛?”在腰上摩挲的手被按住抓下来,重新搭在曲凛脖子上,曲凛向前一拱身,“嗯啊...”白墨被顶得呻吟出声。
白墨张开口,咬上凑上前的乳肉,曲凛晃动,奶子颤抖,铃铛在白墨嘴里哑声地响,曲凛晃动地更快,把妻主的呻吟都压在乳肉下,“妾...妾一直很乖的...”
白墨吐出水淋淋的奶头和被口水染地发亮的铃铛,腾出手来,拽着曲老板脖子上的铃铛让人弯下腰,在他耳边说
“你...你若是跟我走...嗯...会后悔的...”
曲凛似是有些郁闷,眉头皱了皱,低下头,用额头顶住白墨的下巴,汗津津的肉体相互依赖耸动着,“让妻主这时候还能想这些事,是妾的失职了...”
不对劲,白墨手指收紧扣在曲凛脖子上,铃铛压在两人肉体之间硌得生疼,曲凛大着胆子把阴茎从白墨体内抽出来,只把龟头抵着穴口,带着淫水细细地磨,曲凛咬着下唇忍耐着欲望的折磨:“...妾求您了...行吗?”
“嗯?”白墨身下一空,腿在他腰上紧了紧。
“您不让妾跟您去,妾就不...不进去...”
“妻主突然笑什么?”曲凛把手上的甜豆包往她嘴边放,白墨凑上去咬了一口。
“一些趣事。”
“景姐,不用送了,我又不是小孩子,这些就别装啦,京城什么没有?”
“都带齐了?”白景有些舍不得,白墨虽生性散漫,但做事像了母亲周全认真,放这么一个帮手回去,多少有些难过。
白墨敲敲马车,示意白景,“我的主夫全都打点周全,景姐少操点心啦。”
“怎么都当姨姨的人了,说话还这么小孩气,替我像爹问好,顺便,巧郎让我带他谢谢曲凛。”巧郎是白景的主夫。
“知道啦,你快回吧。”
有人来报一切准备妥当,白墨告别白景,钻上马车,这辆马车底有些厚,白墨没多想,只觉得是为了坚固。
看着景姐的身影逐渐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