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软肉,“这么凶啊……”
陈乐酩呜咽着阖上眼睛。
滚烫的身体顺着大腿滑倒,余醉搂住他,把他放到床上,扒光衣服,让医生进来。
陈乐酩昏得人事不清,浑身光溜溜地趴在床上,就屁股那儿搭了条薄被。
医生把他从头到脚都检查一通,说掌心的伤口有点化脓,可能要烧上几天,骨头倒是还好,能看出病人在逃亡途中是有意识保护手臂避免二次骨折的。
就因为这句话,余醉的气消了一大半。
伤口要重新包扎,清掉脓液,还要剜掉一小层泡烂的肉。
余醉和汪阳在旁边看着,都庆幸他晕了,不然指不定要怎么哭嚎。
伤口包好,余醉又问医生有没有消肿的药膏,还要外涂的那种。
汪阳一记眼刀飞过去:“不是吧你!”
医生前脚刚走,他后脚掀开搭在陈乐酩屁股蛋上的遮羞布。
本以为倒霉孩子被他哥一气之下捅漏了,结果漏是没漏,倒是肿起老高,跟两只粉色大寿桃似的,可怜兮兮地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