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幅麻木到丧失所有生活希望的模样,马有福能喜欢才怪了。

性子本就柔弱的黄文英,在马家不但要受婆婆的磋磨,还要忍受丈夫的拳打脚踢与厌恶。

至今能活着,已是不易了。

之前不少想嫁给马有福的女人,看到黄文英的下场,心中不禁暗暗感谢:马有福当初不娶之恩!

黄文英可怜,夏繁也不比她好多少!

被马文忠和马文艳兄妹俩欺负着长大不说,马家人还经常不给她饭吃;

若不是周围邻居看她可怜,时常接济,偷偷塞给她东西吃,夏繁说不定已经被马家人给饿死了!

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高晓燕的,高家人看原主可怜,加上高家条件稍好,高晓燕每年不穿的衣服,就会给原主。

见夏繁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她,也不说话,黄文英被看的心里烦躁;

“夏繁,我是你亲妈,难道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?”

“你这孩子怎么回事?”

“以前我让你干什么,你就干什么?今天怎么像是变了个人?”

“给我跪下,听到没有!”

“不跪!”夏繁看黄文英的眼神极冷,“要跪你跪,我骨头比较硬,不会跪!”

“你?”黄文英气急,转头从墙角拿起鸡毛掸子就要打夏繁。

夏繁看了眼鸡毛掸子,从小到大,原主没少被这玩意儿打!

眼看鸡毛掸子就要落在夏繁身上了,马文艳的嘴角一点点上翘...

看夏繁倒霉,她很开心呢!

“打!狠狠地打!”马文艳挥舞着双手叫嚣,最好把那张会勾人的脸给打烂!

王桂芝也是连连冷笑,眼底透着满意和高兴。

夏繁扬手,直接抓住鸡毛掸子,然后在黄文英愣神直接,直接夺过鸡毛掸子,双手微一用力;

“咔嚓!”

鸡毛掸子应声而断。

夏繁把坏掉的鸡毛掸子随手扔在地上,眼神冰冷的看着黄文英,

“看在你是我母亲的份上,我不打你。”

“哎呦,作孽呦!”

王桂芝见夏繁把鸡毛掸子折断了,顿时心疼直叫唤

“你这个败家子,混账东西,头顶生疮、脚底流脓的玩意儿,”王桂芝指着夏繁,气的直骂,

“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你以为钱都是天上掉下来的?”

“这个鸡毛掸子可值五分钱哩!”

“五分钱!”

“黄文英你给我用手打,给我狠狠的打,今天非得扒下她一层皮不可!”

黄文英听话的立刻照做,扬手就要给夏繁一耳光。

夏繁一个闪身避过去,然后快步走到马文艳身边,在马文艳还没反应过来时,左手抓住马文艳的手腕,右手高高抬起,猛地甩了马文艳一耳光!

“啪!”

马文艳被打的脸一歪,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出现在脸上,并迅速红肿起来。

脸上火辣辣的疼,刺激的马文艳本能的落下泪来;

“呜呜...”

一张口,血水顺着嘴角落下并伴随着一颗大槽牙。

“疼!呜呜...疼死我了!”

马文艳吐出大槽牙,疼的眼泪直流,眉眼婆娑的瞪着夏繁,“你打我?”

“你敢打我?”

马文艳说着,就扬起右手冲着夏繁的脸打过去。

夏繁右手在马文艳手肘处一点,马文艳只觉手臂一麻,接着,手臂就软软的垂落,像是没了知觉般,用不上半点力。

“啪!”夏繁又甩了马文艳一耳光,并对已经吓呆了的黄文英说,“你打我,我就打她!”

夏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