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繁无语,酝酿了这么久,就说了这么句话,看来她还是对顾昌平太客气了。

夏繁冰冷的眼神,渐渐释放出慑人的寒意,然后她缓缓俯身,同时伸出右手,毫不客气的抓住了顾昌平的头发,手微微用力一压,发根疼的顾昌平倒吸凉气,同时不得不被迫抬起头看着夏繁。

顾昌平一抬头就对上了夏繁冷酷的像是野兽般的眸子,“说:为什么?”

夏繁问话的时候,手也在微微加重力道,顾昌平感觉自己整个头皮都在被用力的拉扯,疼的他连生理性泪水都出来了。

“我...不能说,”都到这个时候了,顾昌平还不肯说,看来,他是要保护那个人啊。

而顾昌平要保护的那个人,很明显就是马文艳。

“既然你不肯说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,”夏繁伸出左手食指与中指,在顾昌平咽喉处点了几下。

然后顾昌平就骇然的发现,他没办法发出声音了。

顾昌平双手扒拉夏繁的手,想要挣脱夏繁的束缚。

夏繁不耐烦的皱眉,然后又在顾昌平腹部点和手臂点了几下,顾昌平挣扎的双臂霎时就像是脱臼了般,软软的垂在身侧,无法用力。

等顾昌平老实了,夏繁抓着他的头发,就像是死狗般,把顾昌平拖进了后院。

还站在院子里的马文艳,见夏繁抓着顾昌平的头发,把他拖到后院,吓了一跳,

“夏繁你干什么?”

夏繁抬头,冲马文艳笑了笑,笑容很明媚,但马文艳却无端觉得有些渗人,双手揉搓着起了鸡皮疙瘩的双臂,有些慌乱的威胁,

“夏繁,现在是法治社会,你打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?”

“我没打人啊,”夏繁语气轻描淡写,“他头皮痒,我给他治治。”

“你?”马文艳气的手抖,“治病哪有你这样治的?”

夏繁微微一笑,“你是医生,还是我是医生?”

马文艳被怼的说不出话来。

夏繁拖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顾昌平,就要进堂屋客厅。

马文艳立刻站出来,伸出双臂挡在门中间,“这是我家,没有我的允许,你不能进去。”

马文艳说着,还不忘踢了踢地上的顾昌平,没好气的抱怨道,

“你是个死人啊,赶紧给我站起来。”

顾昌平是不敢违背马文艳的话的,但是此刻,马文艳的话,他就像是没听见般,一动不动任由夏繁抓着他的头发,而顾昌平虽然没办法说话,但他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却是做不得假的。

马文艳察觉出不对,俯身仔细盯着顾昌平的脸,“你怎么了?”

顾昌平用求救的眼神看了马文艳一眼,却始终没办法说话。

马文艳眼神惊疑不定,抬头时,看向夏繁的眼神充满了警惕,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
“没做什么?”夏繁冲马文艳笑了笑,然后在马文艳愣神之际,伸手狠狠推了一下马文艳。

马文艳冷不防被夏繁推了一下,身形不稳,踉跄着往后摔倒进了客厅。

夏繁拽着顾昌平的头发,把顾昌平也拖进了客厅,然后关门、锁门一气呵成。

马文艳被狠狠摔了一下,疼的龇牙咧嘴,等看到夏繁把门锁了,这才焦急的站起身,后退几步,拉开与夏繁的距离,厉声质问,

“夏繁,你想做什么?”

“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,就擅自闯入我的房间,你这么做是犯法的,你知道吗?”

夏繁双手抱臂,身体斜斜倚靠着门,轻轻笑了一声,眼睛弯弯的,眼里的笑意却不达眼底,

“我犯不犯法的问题,我们之后再讨论,我们现在说一下,你们两个的问题。”

马文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