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厂里现在也很难办啊!”

“难办什么?”夏繁嫌站着累,坐到自己座位上,语气透着几分漫不经心,

“对方耍流氓,我才打他的。”

“我才委屈呢,”夏繁轻哼一声,“我也要去找厂长给我个说法。”

夏繁说着,就站起身,当真要去找厂长。

“哎,小祖宗,”刘科长忙把夏繁拦住,“你先冷静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