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站在车边静静地迎上他的目光。

董霖见过她,工厂门口很多次,她那时还小,跟在女人身边,没有哭闹,只是用一种印刻的方式直直的看着他,这种注视让人极为不适,没掩藏的恨意就浮在表面,一眼就能望尽。

终究是生意上的老油条,他笑容不改,看男生撑着车门,让她先上,等她落座才坐在她旁边。

薄荷绿的书包就这么搁在腿上,而他自己的却随意丢在脚边。

迟盛说:“董叔,这我同学,麻烦先送她回家。”

董霖笑着说了声好,又问:“那你同学住在哪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