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纳言无奈点头,“好,我罪大恶极, 睡吧。” 庄齐烧退之后, 嗓子仍哑了好几天。 住在北街不方便, 照顾得不如大院里细致, 唐纳言便把她送回家,交给蓉姨, 他也好安心上班。 但在这儿又有另一样不便利庄齐失眠了。 她这段日子黏着唐纳言,已经习惯了靠在他怀里, 腻歪地说一阵话再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