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总可以了?”
“嗯。”庄齐吃着蟹肉,还不忘招待她哥,“很甜,你要来点吗?”
唐纳言摆手:“不用,我胃里不是很舒服,吃不了这些。”
庄齐蹙了下眉头:“所以叫你别喝酒。工作就非得喝吗?什么时候这酒能从饭桌上消失就好了,大家落个轻快。”
“你也好意思说这个话?”唐纳言靠在椅背上笑,一时又端出家长的架子,他数落她:“这几个月你都怎么胡闹的?在外面喝了不下三顿酒吧,我都没和你计较。”
庄齐小声:“你还没计较?哪一次你没揪着我不放,我都没还嘴呢。再说我是事出有因呀。”
“你什么因,我听听。”唐纳言调整了下坐姿,好整以暇地听她狡辩。
庄齐剔鱼肉的筷子停了。她说:“还问。我的因当然都是你呀,你只会管教我,一点不问我在想什么。我这两年......我这两年......”
那样子好委屈,夜色也晃动在她如水的眼眸里。
唐纳言不紧不慢地制止:“以后啊,也不要事事等着我来问,你有什么就直截了当地说,好不好?”
庄齐看进他漆黑的眼底,她说:“我倒是想说呀,说我喜欢你,因为你快生病了,好几次都要说了,但看你那么严肃,我就又不敢了。后来......后来也是被逼的没办法,你要是和文莉姐交往了,我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