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过去, 一两夜不睡没关系。”唐纳言把她的手牵起来, 送到唇边吻了一下。
庄齐说:“那去看看爷爷吧, 他住院我都还没去过呢, 说起来真不像话。”
唐纳言有点犹豫,“去是可以的, 但他那里人多啊, 别人要是问起来,我怎么说呢?”
“骗人的确是不太好。”庄齐转了一下眼珠子, 她说:“不如这样吧,如果有人问起什么关系,你就说我们已经结婚了, 没人问就不说。”
唐纳言握紧了她的手, “你也不要怕,任何问题我会去和爸妈沟通的,不用你来操心。”
她笑了一下, “我还敢说怕吗?再怕您都要给自己调走, 辞职都打算上了。”
唐纳言悬着的心放下了, 开始一个劲儿地捧着她, “那谁让我有一个,这么深明大义的夫人呢,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福气,大概祖坟冒青烟了。”
“哼, 也就你这么说,别人可不这样想。”庄齐撅了下唇。
话是这么回,但庄齐还是没忍住笑,因为这句名正言顺的夫人,谁说只有唐纳言在乎名分,她也很在乎的好不好?但这个名分不是在外人眼中的,其他人的态度谁都顾全不来,她只要法律上的正当称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