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洁要笑不笑的,抿着唇点了点头,“是啊,是啊。”
一直站在旁边的服务生借机上前,把庄齐手边空了的盘子撤下去。他出了包间,到另一栋小楼里找到唐纳言,把方才席间听到的复述了一遍,一个字都没有落。
郑云州端着杯茶,听得津津有味。
而唐纳言呢,一只手撑在膝盖上,另一只手搭着茶桌,指间竖了一根烟,不时在桌上敲两下,眉头越皱越紧了。
服务生说完后,他看着这二位,“差不多......就这些。”
郑云州拿了个信封给他,“去吧,辛苦了。”
再回头看唐纳言,红纱灯下映着一张斯文脸,镜片背后的目光冷静幽深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郑云州狐疑地说:“我怎么觉得这事儿有点假?蒋老师那么会算计的,在女儿的婚事上一言不发?”
唐纳言不紧不慢地喝茶,“也不一定,可能之前就提过要求了,你怎么知道呢?”
郑云州劝他,“你现在有点关心则乱了,还是多问两句。”
吃得差不多了,朱家父母送了母女两个出来。
朱母拉着庄齐的手,越看越喜欢,怎么瞧都满意,“齐齐,他去香港了以后,你没事就来家里坐坐,来看看我好吗?”
这怎么答应啊?
庄齐笑了笑没说话。
朱隐年赶紧插进来说:“她哪有时间啊,办公室里忙得要死。”
连看出端倪的朱父也帮着他们,“年轻人忙,你就别为难她了。”
是非之地,蒋洁赶紧拉着庄齐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