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祝家的中医来给庄齐把脉,当着庄齐没说什么,等病人走远了才对唐纳言交代,说小姑娘身体太弱,同房一定要有节制。
唐纳言当时正要喝茶,一句话便令他呛得咳嗽起来,他从来没有如此难为情过。
当时沈宗良也在,他也听得面上一红,因为太过惊讶,杯里的茶险些泼出来。
医生一走,他就啧啧地说:“真看不出来,你老唐还是个冲动人,平时看着比谁都克制,挺是那么回事的,够能装的啊。”
唐纳言心虚地抬了一下杯子,“让您见笑。”
庄齐不明就里,仍腻在他身上撒娇,“抹了三天药,我都好了,已经不那么红了,不信你检查。”
“这像话吗?”唐纳言听得呼吸都热了,但仍坚持不敢碰她,“你叫我去检查那种地方?”
她的嘴唇动了动,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唐纳言塞到了被子里,“好了,现在你该睡觉了。”
庄齐从里面露出颗脑袋,冒昧地问了一遍,“哥,你不是力不从心了吧?”
唐纳言好笑地骂回去:“胡说,睡你的觉。”
庄齐小声说:“这又不是我说的,是静宜讲给我听的,大部分男人过了三十就不行了,这是普遍真理。”
关灯后,唐纳言也躺了下去,“普遍什么真理?王不逾已经三十了,他们还没结婚呢。”
“所以啊,她说她注定要守活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