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想用力握住,又生怕弄疼了他。
孟凡手指十分纤细,比梁诚记忆中还要瘦,掌心微凉,只有手腕处稍有温度。
梁诚将脸埋在他手心,闻到了些微消毒水的味道。
从晚上五点到现在,整整九个小时,梁诚的心脏没有片刻不似针扎。
想起十年前,孟凡出车祸的那一晚,他也是这样彻夜不眠地在孟凡床边守了一夜,看着孟凡昏迷的脸,他暗自下定决心,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孟凡遭受任何伤害。
所以他开始处处管辖孟凡,不准玩车,不准喝酒,不准玩各种危险的运动,像养金丝雀那样管着他,一切可能带来危险的事都不允许他做。
他清楚自己对孟凡不正常的占有欲,也知道孟凡任性爱玩,迟早会受不了要跟他大闹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