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声声哭求中,萧恪显竟还真撤出了手来,只是手指还未完全离开嘬吸的穴口,便将含拢的玉门启开,随之就是胯下之物重之且巨的整根没入。
凉水、花肉、穴心都在一刹那间遭受到了强烈至极的重击,嘉鱼本能的尖叫着仰头,紧闭的眸间眼尾湿红,雪润的十指痉挛着死死抓在萧恪显的肩头,嫣红的指尖泛了白,连着手背上的细细青脉都变的十分明显,已是承受不住了,偏偏这时抱着她的皇叔又松了手,整个人往下一坠,重心就落在了他顶入她体内的那一处上。
“呜……”
浮动的裙纱下是叫人欲仙欲死的极乐快感,嘉鱼再想抓住什么已经来不及了,被萧恪显抵着穴心就往上猛撞,波澜惊人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的在两人周围荡开着。
飞鸟掠过,山花落入潭中,一如凌乱颤抖的嘉鱼无根漂浮在狂澜中,还未安定,便被卷在水波间,翻来覆去几会风雨。
今日萧恪显也是格外的狠了些,往常还偏于调教引导,现下却是抽操不歇的直捣花心,本就被手指摸揉到敏感万分的嫩桃娇肉,如何受得住他这样的肆弄。
火热湿濡的肉壁本能地紧窄异常箍着他,奈何过于淫润,再是紧窒的夹据也没能挡住他的撞入、深顶,反倒是在他大开大合的反复?H弄中,娇小的穴儿如同催熟的鲜花般,绽放着不可思议的火热柔媚,缠绕吸附着粗巨的硕物,随着他的深入浅出而形变滚烫,泛出浓浓春潮。
“啊呜!皇、皇叔……啊啊……”
长龙捣底,又骤雨疾风的冲操不休,一下重过一下的力道实在深的可怕,嘉鱼直觉自己快要被皇叔顶穿了似的,颠晃浮荡在潭水中,满穴的热腻分秒间又掺杂着冰凉,再被青筋暴勃的肉柱狠狠磨碾在肉壁上,嘉鱼只能叫的愈发急促,又软又糯的呻吟被撞操的声声破碎哭颤。
也听不清萧恪显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话,只那男人的灼吸粗沉的骇人,舔着她的细白的脖颈,好几次都在咬着狂跳的动脉,像是被猛兽噙住的幼鹿,逃脱不得的恐慌中,嘉鱼求饶的望着皇叔,美眸中迷离的瞳孔笼在清亮的水雾中,又惑的他含着她的眼睛吸了好几口。
大掌在水中捧着她抖瑟的臀儿,变态的深入着实刺激又快慰,顶着敏感幼嫩的花心便是狠狠一撞,弄的嘉鱼哭声都软没了,那些哀婉又撩人的求饶声也就此消散在错愕张开的丹唇中。
“别哭,皇叔会把小嘉鱼日坏的。”
酥麻销魂的骨间立刻透起寒意,嘉鱼被撞的低头,飘在水中的裙纱被撩开,清澈的潭水中,她眼睁睁看着那尺寸可观狰狞如铁杵的巨物,勃胀着可怕的肉色,带着丝丝缕缕的潭水,一寸寸的喂进了她的体内来,直到彻底契合,受不住的暴涨满的她狂颤着高潮了……
0157 这天下是我和你的
这一日潭水中的混乱交合被萧恪显毫无节制的玩到了极致,哪怕是上了岸边,嘉鱼还被他抱着放在簇簇山花中,又是好几番的?H弄不歇,到后来她也只记得满腹的精水被畅爽泄出的快感,流不尽的灼热粘湿着下身,往后的几个时辰里只是稍稍一碰,便有高潮的酸慰袭来。
一直防备着皇叔的萧明铖又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,气怒之余,已经想着该将萧恪显如何碎尸万段,再挫骨扬灰撒哪个枯井水沟了。
离开行宫的这日清晨,嘉鱼醒来时便在枕边发现一只玲珑剔透的润白玉兔,大小堪堪够她握在手心里把玩,宝石点缀的兔眼红的发赤,俯卧的小翘臀后面还有个小小的尾巴团,栩栩如生的贵极娇憨。
这世间会送她此物的人,也唯有萧明徵了。
她出乎意料的不曾生怒,也没有将小玉兔当做秽物丢弃,坐在御驾中时手里还握着它,在山呼的万岁声中,嘉鱼掀开华美的龙幔,在人群中看着跪拜的魏忻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