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萧恪显撑着嘉鱼一双软没了力的腿,满足的享受着空气中的靡靡兰香,手指抚摸着嘉鱼被插的凸起的小肚儿,比丝绸还滑软,比牛乳还白嫩,偏偏吃着男人的东西时,那么淫荡。
“让你哥哥再操重些好不好?小嘉鱼那里面的花芯那么嫩,让你哥哥把它们狠狠操坏捣烂吧。”
极乐的云霄漫无边际,三人的淫乱因为萧恪显那个变态而多姿多彩,嘉鱼最后仅剩的一口气也被燃烧的没了烟……
除夕后,嘉鱼照旧住在了皇叔那儿,自那日的荒唐后,他就鲜少压制他变态的本性了,偶尔的欢合时,总是抱着嘉鱼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,起初嘉鱼很不是且惧怕,可次数多了根本架不住他的调弄,渐渐也尝到了器物带来的快感,尽管如此,她还是很不喜欢,好几次夜里被皇叔抱着睡下时,莹白的手指还一下下点在他的胸膛上。
至于她在想什么,萧恪显就不得而知了,只觉点在临近胸口处的手指怪甚可爱,多是捉过来含吃两口,逗的嘉鱼直呼求饶才放过。
“真是个坏孩子。”
嘉鱼常听他这样说她,水光盈盈的眼儿里都是不乐意,瞪着他就说:“我可没皇叔坏!”
闻言,萧恪显便格外愉悦的笑了。
她不止是坏,还极端的会勾人心呢。
眼看春猎将近,回宫后的皇帝和往年一样点下了皇亲重臣的名,四季天子行猎关乎民生,也象征祈祷,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,今年有许多的人格外期待那一日的到来。
嘉鱼最后一次见萧明徵,是在最初时的那个逐月殿,她远远站在水中楠木曲廊上,太液池的春季没有那年夏日的菡萏争艳,岸畔倒有白鹤震翅,一切都恍惚未变。
坐在乌木宽椅上的他,哪怕距离再远,也能感受到那通身的孤冷清华。
这个时日的春风并不和煦,凉凉的吹响了瑞兽宫檐下的青铜风铃。
“公主,殿下让将此物还与您。”嘉鱼不愿意过去,是魏忻捧了一个锦盒来。
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,嘉鱼的眼睛红了,那是魏少阳送给她的那只藕节镯,早前被萧明徵取走,以为再是拿不回来了的……拿出玉镯,她握的紧紧。
再看云窗洞开的逐月殿,坐在里面的那人像是全然没了人气儿,冰塑的一般,唯有他额前那颗朱砂红痣,红冶的夺目。
0134他和她的孩子
失而复得之物,嘉鱼却并未再将它戴回手腕上,她去了和魏少阳曾一起到过的地方。早春宫苑内的银杏树又新发了绿叶,料峭凄寒也挡不住翠色葱葱。
她跪在地上一点点刨开不甚松软却冰凉至极的泥土,刺骨的冷让她十指不住发抖,每深了一分,呼吸都凝结着钻心的疼。
“原来……地下是这样冷。”
将只包了一方手绢的玉镯轻轻放在了里面,嘉鱼失神的看了许久,才再把泥土重新掩了回去,一捧又一捧,连同那些关于他的美好过往都一并埋葬在了里头。
抬头看向头顶的簇簇新绿,待到几个月后的秋日,这里会再次遍染金黄,落满他们都喜欢的银杏叶,只不过是那时再也没人陪她一起来捡了。
“他来了。”
嘉鱼蓦然回首,一时竟有些恍惚,好似又看到了少年清瘦单薄的身影站在漫天飞舞的金叶中,隽秀的眼睛看着她都满是欢喜,他张了口就要唤她……
“公主。”
那一瞬间的幻象即刻碎成了虚无,满苑新绿中除了她和谢玉侯,只有正缓缓走来的沈兰卿,方才是他出声喊了她。嘉鱼起身用备好的水清洗了双手,随意擦拭时,谢玉侯静默向远处走去。
“我就知道少傅会来的,你果真来了。”
她笑起时眼角有一尾桃红绝丽,只是眼底冷的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