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萧恪显反而不急了,双掌捧着嘉鱼湿黏黏的翘臀,伞状的硕大肉冠只慢慢的一点点撑入她的体内,绷紧的花唇,挤开的穴肉……肉体之间的细微摩擦都充斥着万千难言的舒爽,兰花幽蕊、淫热蜜汁,因为她的抗拒,这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,缠绕着他,吸附着他,紧逼着他。
十指用力扣着她浑圆的臀肉,每进一寸,他俊美的额前便有青筋鼓动,似乎稍有不慎魂都会被她给吸没了。
“本王以为泡着花会美,却不知小嘉鱼此处含吃着皇叔,才是最美的。”他满是畅意的叹喘着,近年来只能在鲜血中寻求的一丝快意,却在这小公主的身上得到了更刺激的,不过才埋入了一半,便已经蚀骨极乐了。
腰下悬空,皙白的双腿软软搭在皇叔的臂间,嘉鱼双目空洞洞的望着头顶的华丽帐幔,熟透的花径被巨物如此缓缓入侵,随之而来便是生理的快慰和丝丝痛意,除了本能的颤抖,她已经没力气去推开他了。
这是她的皇叔,亦是魏少阳最敬重的义父,此时此刻,他却恶狠狠的撞入了她身体的最隐秘处。
垂在男人手臂间的一双精致莲足在无力的晃动,他撞的速度不快,只分离契合时,浓腻的穴水声响个没停。粗重的捣弄让花肉被挤磨的难受,她满目含泪的只依稀看着上方的男人,像兽一般吞噬着她。
似乎是极不满她的哑声,萧恪显动作间都凶了起来,娇艳艳的花唇被肉棒带的嫣红翻撅,潋滟蜜汁横溢,一下重过一下戳弄到深处,沉重的像是在为她打着烙印一般,逼得嘉鱼张口呻吟,只细不可闻的软糯哭泣都足以让他冲动。
“叫出声来!”
敞开的衣袍下,是久近沙场的健壮身躯,蓬勃的肌肉过分凶悍,只衬的被按在胯下的那纤弱盆骨过分柔媚可怜,雪莹莹的肌肤肉眼可见的被他撞至绯红染蜜,湿亮亮的水儿一股一股的泄在他腹间。
“啊――”
比嘉鱼手腕还粗了些许的性器炙硬如蟒般,越入越深,越操越猛,颤栗的细致穴肉却是除了被迫承欢迎纳,什么也做不了,痛苦和着酸慰终是让嘉鱼忍不住喊出了声音。
只这一声却让萧恪显更加扭曲了起来,高高握住少女的软腰,狂乱的磨操着她最敏感的地方,恨不得将满腹通身的躁狂都渡还给她,水声愈响,更多的热流漫过了他的双掌溢向嘉鱼的后背。
而这一场强制的情事持续了很久……
直到嘉鱼胀满着小腹,羸弱的躺在湿透的大床上失了禁,遍身桃红浸汗的肌肤又被印了一遍皇叔留下的痕迹,绝美的细长脖颈仰在绣枕上,几乎凝滞的呼吸才缓缓从樱唇里漫来,嘴角还残留着咽不尽的精液和口水。
颤抖,从神魂深处里透出的惧怕,整个人都被强势拖入了可怕的地狱,她甚至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了,唯有满身紧张狂颤的骨肉在刻骨铭心的让她牢牢记住他。
精液还在不停的灌入,她嘶哑的哭声已经弱的像只奶猫了,被皇叔抱入怀中,兰香浸遍的身子软如了水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乖,可是小嘉鱼一直求着皇叔射满这儿的。”比起抽空了魂一般的她,餍足的萧恪显却愈发凶肆,表面是笑的温柔,内里却顶在小小的子宫里,恨不得将一切都灌给她。
可怜了小公主软在他怀中动都无力再动,淫热湿透的蜜肉只死死绞紧了他的肉柱,又是一股尿液颤出来。
“若是真吃不下了,就该求着皇叔,下次再灌饱你……再不说话,皇叔可还有东西要喂你了。”他在她粉色的耳畔温声又危险的说着,炙烫的巨物又往内震了震。
最终,嘉鱼是求了他,一字一句跟着皇叔学了他的话,软不可闻的泣颤着:“求皇叔……下次、下次再灌满、嘉鱼的花儿和小嘴……”
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