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什么时候长成此刻骨骼分明的男人样子也忘了。
她才说:“那也要到法定年龄啊。”
沈兆景:“陈亦周,你这个人真够闷的。”
陈亦周:“怎么说?”
沈兆景看他一眼,见他肩头上落了一根碎发,顺手捻起来,根据这根头发的长度,不用猜测也知道是自己。她一边丢了手里这根断发,一边无情拍了他一下:“你压到我头发了。”
嘴里的话一转又转回来:“你这悄摸的喜欢我多久了?”
陈亦周轻轻笑了一下,笑容在晨光里显得年轻,英俊,毫不费力的好看,连带下巴上青涩的胡茬都多了份少年感和熟男之间的味道。
陈亦周另一只手还在摩挲着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无名指指根,说:“我还以为你都弄清楚了。”
“多久?”她催促,其实是想要从陈亦周嘴里清清楚楚听到类似表白的话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逗我玩呢?”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