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裹上薄薄的糖壳,再插到特地做出来的草把子上。

紫红的地莓裹在薄薄的糖壳之中,配着雪地特别应景。

白芜每回路过院子,要是不到吃饭的时间,总要顺几串,和家人一起吃着玩。

这几天基本每天都在下雪,先前下的雪也一直没化,冻在外面,冻成了冰壳,十分光滑。人走在上面,一不小心会滑出老远,然后结结实实地摔个屁墩。

白芜平衡能力虽好,却也不愿意每天都出门进行不摔跤挑战。

何况外面冰天雪地,风又大,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,还是呆在家里舒服。

他闲着没事,干脆在家里和父兄一起玩牌,五个人一起玩,输了的罚喝水,喝多了得跑出去外面哆哆嗦嗦地尿尿,非常好玩。

打牌一点都不腻人,总是输的岸不干了,“水又不好喝,我被罚都认了,总得让我喝点其他的吧?”

白芜懒洋洋地靠在南遥身上,“你想喝什么其他的?”

岸:“酒!”

白芜眼睛一眯,“嗯?家里的苦草酒酿好了?”

岸瞬间心虚,“应该酿好了吧?我那天都闻到酒味了。”

正好一把牌打完,白芜将牌放在桌上,“你们先打,我去看看。”

南遥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