楂好吃还是地莓好吃?”

这话问得,好像在问上辈子好,还是这辈子好一样。

白芜瞬间有点微妙的感觉。

两人对视一眼。

白芜眨眨眼睛,一碗水端得极平,“各有各的香味,不好比较。”

南遥不再追问,低头帮忙清洗地莓。

河流虽然没有冻上,但气温应该已经到了零下,手在河水里浸泡一会,一双手就能被冻得通红。

白芜洗了一会儿,感觉一双手被冻透了,实在受不了,只能贴着自己的脸颊取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