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芜揉揉胃部,决定这两天怎么也要弄点好吃的,把上辈子的厨艺捡起来,不能再装傻了。

不然迟早都要把自己饿死。

白芜扯过边上他哥压着的羽毛被,盖在肚子上,强迫自己睡了过去。

第二天他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,他哥已经不在窝里。

伸脚一探,他哥被窝那边已经凉了。

白芜坐起来,越过窝边的栏杆往外看。

晨曦中,他亚父坐在窝前面的火塘旁边,正用陶罐炖些什么东西。

隐隐约约传来的气味告诉白芜,今早的早餐味道必然不会怎么美妙。

“醒了?”他亚父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,朝他招手。

“亚父。”白芜顶着一头乱发打了个哈欠,整理羽毛裙,从窝里爬起来,穿上兽皮鞋走木梯下到草地上。

暮春的早晨还有些冷,他一出窝打了个寒颤,素白的胳膊上暴起一片鸡皮疙瘩。

他走到山边缘放眼四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