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将军站起来了,像是褪下了伪装,变成一头大尾巴狼。

段未离把头埋在他怀里,小声说:“我要洗澡。”

闻拙从善如流:“好好好,洗澡。”

段未离说:“你等,等我缓缓。”

闻拙给他时间缓。

他们足足泡了两个小时的澡,在浴缸里抱着做了一次,段未离已经好像软成了一滩液体,塌在闻拙怀里,他后背的伤疤在热气的蒸腾下变得鲜红,在纤长的肩胛骨上跳舞,半阖着的眼睛红红的,失了焦,不知看向哪里。

闻拙把软乎乎热腾腾的段未离从水里捞出来,裹紧浴巾里,埋进被子里,又开始运动。

他侧着身子,从背面捞着段未离,肉棒伸进已经软烂得一塌糊涂的肉穴,来回顶弄,又扣着他的胳肘窝把他抱起来,跪着从后面操。

段未离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,止不住地干性高潮,抖得不像话,闻拙又把他团进怀里,陷进被子里,搂在胸前从正面操。

闻拙像是疯了,像是怎么都爱不够段未离,像是今天才终于尽了兴。

等到天蒙蒙亮,段未离才又被带去洗了第二回澡。

闻拙给他喂水喝,他一下子灌了大半杯,才抬起红得像兔子的眼睛,嘟哝着:“你,太过分了。接下来,一个周,都,不许做了。”

他兴师问罪,发下圣旨,闻拙只有笑着接旨的份。

闻将军把他们两个洗干净,抱着已经睡过去的老婆,一起钻被窝去了。

他们在被子里相拥而眠,一直睡到天光大亮,日上三竿。

段未离醒了,一点力气也没有,也没心情吃闻拙的奶子了。

他费了好大劲才爬起来,冷着脸推开堆着笑脸试图搀扶他的闻拙,扶着腰自己去洗漱。

闻拙给他挤牙膏,给他擦手擦脸,一副可怜巴巴的大狗狗模样,段未离任由大狗狗给自己用热毛巾擦完脸,还是没绷住笑了出来。

“不许这么凶了。”段未离说,“还有,我昨天说的是真的,一个周都不许做了。”

闻拙神情悲痛,但不得不从。

刚荤了一顿,又要素一周,闻将军悔不当初。

他接受完老婆的训话,和老婆一起下楼吃饭,不出所料地又承受了祝管家的眼刀。

“啊呀,英姐一大早起来就做好了饭,结果却没有一个人起来呢。”

祝禾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。

闻拙安然听训。

“啊?”段未离奇怪,“许副和郁副也没起来吗?”

他话音刚落,一个大嗓门就响了起来:“醒了!”

许哲扶着腰,从一楼走廊艰难地挪出来,他身后的郁尘宴倒是显得神清气爽,只是皱着眉。

“还是我扶着你走吧。”

“不用!”许哲嗓门一点没变小,他一瘸一拐,看起来比段未离还惨。

走了两步,他回过头对郁尘宴说:“你还没有叫我爸爸!”

郁尘宴愣了一会,他那张清秀的脸罕见地红了。

“爸,爸。”

许哲:“这就对了嘛!哎哟卧槽”

他扶着腰,郁尘宴自觉地走了过去,很自然地给他揉了揉。

段未离感觉自己还没醒,还在梦里。

他突然想起来什么,说:“对了,说好的菜园收获了要跟大家一起吃的,之前一直没有时间,不如就今天吧。”

林芊芊从厨房探出头来,说:“好呀好呀,正好庆祝新年!”

今天是一年的最后一天,明天,就是新的一年了。

闻拙说:“那不如吃火锅吧。”

“好!嗷!”许哲脸部扭曲,依然同意。

祝禾咳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