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γ型信息素稳定剂还在测试演习的阶段,并不具备上战场的能力,万一在作战时有差池甚至失控怎么办?将军的腿本来就不好,怎么应对出现的紧急情况?这是在拼命!”
段未离越说越急,恨不得立刻飞到战区把那架该死的机甲扣下来。
郁尘宴扶住他,说:“夫人,只要是在战场上,就没有不危险,不拼命的时候。将军16岁就开始驾驶机甲了,他的实战经验很丰富,和γ型信息素稳定剂的适配性也一直很好,您应该相信您自己的研究水平,相信将军的能力,他一定可以凯旋而归!”
在郁尘宴的劝说下,段未离的确是冷静了下来,他平静地开口。
“所以,战区更加需要一个了解γ型信息素稳定剂的人,以随机应变,而最佳人选,就是我。”
郁尘宴浑身僵硬,他怎么越劝夫人越来劲呢。
但偏偏段未离说的一点毛病也没有。
“我猜,将军带走主机甲应该没来得及打报告吧。”
段未离又追加了一句。
将军,我拦不住了,你自求多福吧。郁尘宴扶额,彻底放弃抵抗。
不过,郁尘宴的劝说还是有意义的,完全冷静下来的段未离没有直接出发,而是去实验室和模拟训练营备齐了药剂和设备,向总长打好了报告,才在郁尘宴的陪同下踏上了去北部战区的专机。
而此时,距离闻拙前往战区那天,已经过去了三天。
这是段未离第一次到达战争的最前线,在此之前,他对战争的认识仅来自教科书和实战演戏。
帝国军营的人们都神情严肃,行色匆匆。在接到段未离前来的通知后,营区在闻拙主机甲的停放检修区旁边临时搭建了小型实验室,用来停放段未离带来的设备和药剂。
闻拙并不在营区,来的第一天他在短暂地开完会,了解情况,制定好作战方针后,就直接奔赴最前线指挥作战了。
段未离也闲不下来,马不停蹄地安装,测试设备,检查主机甲检修区的设施,阅读长达20页的战报。
等到他终于有闲暇停下来吃口饭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