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拙去吻段未离的唇,段未离打开口腔,小舌头钻进闻拙嘴里,舔弄闻拙的唇角。

嗯,桃子味的段未离。

天气冷了,段未离的穿着很休闲,米色风衣里还穿着黑白宽条纹的羊绒毛衣开衫,里面是粉色的衬衫,都是闻拙早上给他挑的。

他热得很,自己把风衣脱了,把衬衫从裤腰里拽出来。

他是行动派,做的时候不爱说话,除非被闻拙逼得狠了。

喝了酒,就更加没轻没重。

闻拙一边被他咬着唇,一边把手伸进他柔软的毛衣里抚摸他的背脊,这么一会儿功夫,段未离已经将闻拙的军服制服和衬衫扣子全解开,开始揉他的奶子了。

闻拙放松给他揉,没有发力的胸肌很软,段未离好像踩奶一样地揉,慢慢把腰塌下来,贴在闻拙的肚子上,好像一只慵懒的猫。

他喜欢穿军装的闻拙,也喜欢什么都不穿的闻拙。

从他剥闻拙衣服的速度来看,段未离今天更喜欢不穿衣服的闻拙。

很快,段未离就把闻拙上身剥得干干净净。

闻拙由着他动作,说:“宝宝,悠着点,还没到家呢。”

段未离好像嫌他吵,抬手把他的嘴捂住,头却低下去,把闻拙的乳头含在嘴里,另一只手则向下,拉开了闻拙的裤链。

闻拙没想错,段未离是真的想上他。

段未离把他的东西掏出来,用手裹着摸了一会儿,头就更低下去。

闻拙看出来他要干什么,赶紧托着他的胳膊肘要把他拉起来。

段未离就仰着头,又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一这样,闻拙的心就软了。

就在他心软的这一刻,段未离头向前伸,把闻拙的龟头含了进去。

闻拙给段未离口过很多次,段未离很喜欢,又会因为漏尿而觉得很羞耻,在这两种情绪的加持下,他会变得非常非常敏感又脆弱。

闻拙过于热衷于欣赏那个画面了,到头来不知道这个过程中,到底是谁更爽一点。

但他从来没有让段未离给他口过。

段未离曾被卸掉下巴强迫做那种事,那样的痛苦,闻拙不希望段未离再感受。

可段未离无师自通,并且深谙让闻拙心软之道。

闻拙太大,段未离只能含进去龟头的前端,他就维持着这个动作仰起头,眼睛里带着埋怨,似乎在说:“长这么大做什么?”

太勾人了。

本来第一次被柔软的口腔含住的感觉已经足够刺激闻拙了,再被段未离这么一看,闻拙差点当场缴械投降。

他长吁一口气,垂着眼睛看段未离,深灰色的瞳里混上了血红。

“宝宝,你是要我的命啊。”

段未离从鼻子里吐出一口气,好像在轻笑着,很得意的样子。

闻拙稍微放了心,大掌抚摸他柔顺的发顶。

他就那样含着闻拙深红的顶端,舌头扫过马眼,又掠过下面的沟壑,打着圈,一会儿又吐出来,自下而上地舔弄肉棒,从底部直到龟头,手也不闲着,拇指和食指夹着闻拙的分身底部慢慢上下揉搓,又将深色的卵蛋裹进手心。

闻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,也不知道段未离跟谁学的,第一次就这样熟练、、,小舌逮着他的敏感点进攻,打得他溃不成军。

也不知道段未离什么时候一边舔弄着他的肉棒,一边把自己的下半身脱了个精光,一边用手指给自己扩张起来。

直到段未离吐出他的肉棒,起身面对着他,扶着他的东西要坐下去时,闻拙才反应过来。

原来段未离今天要吃自助餐。

“小离,别……”

闻拙被段未离舔得太舒服了,陷入了罕见的色令智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