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,皎洁的月光映了进来。

“会有人……”

随着离落地窗越来越近,段未离开始紧张。

“没关系,这是单向玻璃,外面看不到里面的。”

闻拙亲着他。

一丝不挂的段未离,和一身正装的闻拙,粉白的雪沉在深蓝色的海,在月光的笼罩下,完成了第一次深入交流。

他们做到尽兴,做到忘记时间。

闻拙反反复复地操着段未离,由慢到快,由轻到狠。段未离的屁股被他蹂躏得红里泛紫,身上也全是他的吻痕,每一个烟疤上都覆盖上爱意。

段未离再也不压抑着嗓音,纵情地呻吟,爱里的性抹去了痛,他知道自己不会再恐惧了,因为闻拙的耐心与爱。

闻拙爱他,没有人比他本人感受得更深了。

段未离的生殖腔受伤严重,进入只会给他带来痛苦,所以闻拙只是在甬道里进出。

这样已让他足够满足,段未离的甬道又湿又软,怎么操也不会够,段未离的嗓音又凉又甜,怎么听也不会够,段未离的身体又白又滑,怎么摸也不会够,段未离的脸蛋又红又软,怎么亲也不会够。

段未离又坚韧又柔软,怎么爱也不会够。

闻拙觉得这是他们最好的性与爱了,他们终于达成了真正的灵肉合一。

他们一起到达顶峰,一起窝进浴缸洗泡泡浴。

闻拙欠段未离一个事后的拥抱入睡,今天,他还段未离一个。

不过,主卧是乱成一团了,闻拙也没眼看,抱着段未离推着轮椅去了旁边的侧卧。

他们在天蒙蒙亮时交颈而眠。

然后在许哲犁地的号子声中被吵醒。

闻拙:“他在干什么?”

段未离:“唔……犁地吧,我和大家一起在后院开辟了一块菜地。”

闻拙抬头:“都种了什么?”

他平躺在床上,段未离侧趴在他怀里,头枕在他肩膀上睡,这会完全趴起来,下巴枕在闻拙肌肉壮硕的胸上,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说:“莴苣,菜苔,西红柿。”

Omega昨天被折腾累了,睡得七扭八歪,头发后面翘起来一撮,像根天线。

闻拙揉了揉他的后脑,又搂住他的腰。

“那不是很快就能吃上老婆种的菜了?”

段未离安静地被揉,说:“严格意义上说,是许副官种的,我基本上只起到了一个提出构想的作用。”

闻拙忍不住笑了,亲了亲他的额头,说:“好吧,严格的理科生,忘了说了,早啊,小离。”

段未离的脸颊红扑扑的,他亲了亲闻拙的下巴,回答:“早安,闻拙。”

亲完之后,他突然意识到什么,脸色一变。

“昨天……我们的房间里……你的衣服……我还没收拾……”

闻拙抚摸着他雪白的背脊,粉色的疤痕在上面蜿蜒,但闻拙爱不释手。

段未离扒拉他的手:“痒……我要去收拾衣服了。”

闻拙说:“我已经让英姐打包送去干洗了。”

听到他的话,段未离又宕机了,呆滞地看着闻拙,欲哭无泪。

那些被他弄脏的制服,衬衫,领带,手套,内裤……

“我没脸见人了……”

他又把头埋进闻拙的胸里,像鸵鸟一样放弃思考。

闻拙笑了,眼前只有鸵鸟的头发旋儿和翘起来的那根毛。

“没关系的,宝宝。”闻拙给他呼噜毛,“多来几次你就会习惯了。”

段未离猛地抬起头,一脸悲愤地看着他。

直到吃饭,段未离都没有被哄好。

他穿着长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