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不带含糊地摔到了地上,腰椎磕得生疼。
他摸了摸自己的腰,抬头时看见对方眼里水光漾漾,脸颊飞红,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样。
腰椎快要裂开的感觉让他皱眉呲牙,到底是谁欺负谁啊?
林歇夏慌里慌张地起身,胡乱将桌上的东西一扒拉到怀里,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我们、我们还是学生,不可以…早恋……”
郁弛露出个“你在说什么东西”的表情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
迎着那样谴责的目光,林歇夏良心钝痛,但已经不敢在留在这儿,万分抱歉地弯腰低头给他鞠了一躬:“对不起!我、我先走了!”
她冲出去时甚至没敢睁眼看他,视死如归地跑远了,像一个风风火火的小炮仗。
留给郁弛的只有被落在椅缝的白皮圆珠笔,以及听到动静赶来的好心店员。
“同学,你没事吧?”
他扶着腰站了起来,将那只圆珠笔捏紧在手心,维持最后的体面微笑:“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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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歇夏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胆战心惊,司机将她送到门口,从校门到教室不过五分钟的路程,一路上她都选悬着一颗心,生怕那个人跳出来找她麻烦。
好在没有,她安然地抵达了教室,邻桌的位置还空着。
没成想刚坐下不到一分钟,郁弛就松松垮垮提溜着书包从后门走进来了,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以及豆子的甜香,存在感极强地走了过来。
林歇夏顿时大气不敢出,恨不得把脸埋进面前的英语课本。
偏偏郁弛叫她:“班长。”
林歇夏在这一瞬间想卸任。
她干巴巴从课本后抬起头:“怎、怎么啦?”
郁弛站在她桌前,垂头递出一支笔:“你的笔,昨天落下了。”
“哦。”林歇夏伸手握住笔帽,“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