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了脖子。
然后下一秒,湿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脖颈上,后来不知怎么就转换成了轻咬,在她那根绷直的细线上。
纪霜被他弄得神智溃散,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不属于自己了,细细密密的痒意传遍全身,还有一些轻微的刺痛感,透到四肢百骸。
终于在某个间隙,纪霜清醒了一瞬,注意到陈屿白微微抬起头的动作,她偏过头,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:“不准咬了!”
“为什么?”陈屿白停下来,居然还有闲心?回问了她一句。
纪霜想了想,说:“你就是?不能这样,我在跟你讲道理。”
话音落地。
陈屿白俯身轻笑?,再次吻了上去,话语自齿间滚过,有些含糊不清,语气耐心?得像是?在教她:“小霜,在床上跟男人?讲道理是?没用的。”
“……”
纪霜很?想反驳,但下一刻又被重新拽入潮水之?中,一浪又一浪。
……
想到这,她忍不住在心?里骂了句陈屿白,啊啊啊啊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?。
而且自己不是?喝了酒吗,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