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觉得有什么,都没血缘关系,凭什么被?世俗禁锢。
“总之就是,他对我太好啦,好到有?时候我觉得他好像也有?一点喜欢我,可是下一秒,又一切都会恢复如常。”梁月声?音逐渐变得酸涩:“我也只能叫他一声?小?舅舅。”
“我第一次喜欢一个?人,就觉得无望,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无望,所以刻骨铭心,抓心挠肝。”
听梁月讲完了故事,纪霜恍然觉得,这样的感情,的确很难再经历第二次。
她对自己的情感剖析得近乎透明,可还是会喜欢。
所以不由自主地靠近,也不由自主地难过。
梁月垂下眸,忽然说:“你知道当时为什么我想和你成为朋友吗?”
“嗯?”纪霜没反应过来她突然换了话题。
“因为我第一次对你产生深刻印象的时候是在”梁月接着说:“大一去?的一次酒吧,那会你和人拼酒,我坐在旁边看着,看你笑得明媚又张扬,但是后来我去?卫生间,看到你站在露台边的一个?角落,很安静地在流泪,我那会突然就好像觉得,我们是一样的。”
“一样的难过。”
纪霜缓缓回忆起来那次的事儿,是梦到陈屿白结婚了的那次,因为一个?梦,她就已经难过成那样,她才是玻璃做的吧。
夜晚作祟,她如实说了出来:“那天其实没发生什么,只是前一晚做了一个?梦。”
梁月问:“什么梦?”
“梦到他和别人结婚了,”纪霜再次说出来的时候仍然觉得心涩:“梦到他来邀请我参加他的婚礼……”
“是不是很好笑?只是一个?梦而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