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乐酩掌控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余醉从不催促。
热汗顺着发梢甩到哥哥身上,陈乐酩闭着眼睛,摇头甩尾,跟个小流氓似的在余醉身上犯浑,嘴里还特别自信地问他:“我猛吗?猛不猛?是不是很猛?”
余醉被逗得直笑,差点萎了,但还是惯着。
“猛猛猛,特别猛。”他一条胳膊垫在脑后,笑看着身上的弟弟,沙哑的嗓子懒怠地夸奖着,“你真厉害,我们乐乐爆厉害。”
于是陈乐酩更加得意,愈发卖力,很快就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眼冒金星。
余醉在这时收回主动权,把弟弟一把掀翻,罩在下面。
“该玩够了吧?”
“早着呢。”陈乐酩满足又迷恋地痴痴笑着,搂住哥哥的肩。
头顶灯光明亮,晃得人头晕目眩。
他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上驰骋,时而闷头冲刺,时而皱眉忍耐,脖子上最粗的那根血管一鼓一鼓地弹跳着,潮湿的汗水不断滑过他的喉结和血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