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(1 / 2)

拉力赛改为加时赛。

比赛场地也从嘴巴拓展到全身。

陈乐酩晕晕乎乎地在哥哥身上嘬嘬舔舔,亲了一路就留了一路的牙印吻痕,最后顺着他的腿滑下去,乖乖跪在吧台底下,把脸贴到哥哥冰凉的皮带上。

一团火从小腹蹭地烧上来,余醉感到口干舌燥,把剩下半瓶葡萄酒喝了,垂眸往下看。

就见陈乐酩脸颊晕红,双手软绵绵地放在自己皮带上,臊得连头顶的小发旋都在抖来抖去,但还是用那种执拗又露骨的眼神望着他:“求求啦求求你啦,好不好?”

余醉纵容地掐掐他的脸蛋,示意他自便。

“咕嘟”陈乐酩吞咽了一下,浑身发烫,解皮带的手都是抖的,只能手嘴并用。

扣子一咬开,先映入眼底的是那块贴着白绷带的伤。

他偷瞄哥哥一样,余醉正在喝酒没看他,于是手指鬼鬼祟祟地摸到绷带边,刚要扯。

啪!

余醉拿枪在他脸上拍了他一下。

“不吃就走。”

眼神居高临下,声音又凶又冷。

陈乐酩沮丧地把扣开的绷带一角重新贴好。

“好了嘛,要吃的。”

说罢,他红着眼睛忿忿不平又迫不及待地小口小口吃了起来。

第52章 52你看得清吗

连日大雪刚停,晚上又下起雨来。

风声卷着嘈杂的雨在窗上漫成一片垠垠水帘。

余醉擦着头发走到床边,陈乐酩正抱着他的枕头睡得正酣,眼角眉梢带着点晕开的红,有些肿胀的下唇被咬着,几块磨出的小伤口挂在上边。

被子也不知道盖……

余醉放下毛巾,给弟弟拉上被子,顺手在他脸蛋上掐了一把,而后拇指和食指伸进弟弟嘴里,卡住口腔上下撑开,仔仔细细地检查一圈,确认临去洗澡前给他涂的药已经吸收了。

“唔……”

陈乐酩在睡梦中被撑得难受,皱着眉打开他的手。

打完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是哥哥,于是又抓着那只手揉了揉。

余醉失笑,脱下睡衣躺到床上。

屋里暖气开得足,雨雪天很好睡。

他脖颈间的气味随着体温在窄小的方寸之间溢散。

就见陈乐酩鼻尖翕动,一边眉毛挑起,连手都不记得揉了,还闭着眼呢就知道凑过去找人。

他哼哼着想把头挪进哥哥肩窝,但被自己抱的枕头挡住挪不过去,试了两下怎么都不成功后嘴巴往两边一撇,差点在梦里把自己给气哭。

余醉真服了他。

拿开他抱的枕头,侧身朝弟弟敞开怀抱,“过来吧。”

陈乐酩光速进窝,一进去就毫不客气地把脸埋在哥哥胸前猛吸一大口。

余醉一只手在他脖子下给枕着,一只手放他后背给拍着,就这样还不满足,一个劲儿往胸口拱。

“能不能消停会儿,成精的猪都没你会拱。”

猪不拱了,猪又嘴巴一撇脸上挤出俩小括号。

余醉气得一巴掌甩他屁股上。

怀里瞬间安静。

陈乐酩舒坦了,美滋滋地呼噜两声,撅着屁股睡沉了。

欠揍的雨下了一整夜。

第二天是个难得的晴天。

余醉陷在柔软的床褥里,身体被暖烘烘的棉絮全方位包裹。

正是半醒不醒的状态,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摸。

空的。

他就像被电击似的猛地坐起来,沉着脸快速在屋内环顾一周,抬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。

一串脚步声嗒嗒嗒地在门口响起。

“我在这我在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