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焉,“也不知道余醉那边怎么样了,还不该处理完吗?”
“估计快了,他耐心一向很差。”
“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“不会,就一个小杂碎。”
“可我怕他受刺激,这才刚好没几天。”陈乐酩愁得两条眉毛撇成个八字。
汪阳闻言像听了什么笑话:“哎呦我的少爷,你当他是什么人啊,说受刺激就受刺激,这世上能刺激到他的事就那一件。”
“嘶!好疼。”陈乐酩被蛰痛的药水喷在伤口上,疼得往后一躲,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小药瓶。
“啪嗒”一滴殷红的药水砸到地上,变成一滴血。
李善仁趴在那滩血上,双手双脚都被秦文绑得结结实实。
余醉刚审完人,正在吧台后洗手。
就听那早该断气的人还在挣扎:“你们不能杀我……”
秦文都烦得够呛,“你有完没完?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李善仁奄奄一息地笑着,“我不能死……我好不容易活下来……我不能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