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拉的屁股,于是三只小狗连环撞进门内。
陈乐酩气愤地揪住它俩的耳朵:“不要吵!哥哥在开会!”
“没开会,kitty,可以过来。”
余醉拍拍自己的腿。
陈乐酩喜出望外,赶紧把两只狗狗赶出去,脱掉自己身上脏兮兮的滑雪服,屁颠颠跑到壁炉前烤火。
家里已经不用炉火取暖了,但他喜欢冬天里的小火堆,余醉就在家给他弄了个壁炉。
小家伙站在火堆前张开双手烤自己,烤完正面烤背面,烤完整体烤局部。
一屁股坐地上脱掉鞋袜手套,把双手双脚伸到火前快速烘干。
确定足够暖和不会冰到哥哥后,他爬起来嗖嗖嗖地冲过去。
弟弟扑进怀里的那一刻,余醉才感觉自己真的回家了。
带着风雪味道的潮湿的暖意、毛茸茸的卷发和热烈的心跳,是余醉二十多岁在外打拼的那几年,对“回家”这两个字的所有向往。
除此之外还有弟弟的眼泪和慢吞吞的絮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