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松了松喉结处的金色纽扣,打量着自己一身的军装,笑着问于余:

“小鱼,什么时候你梦里内容这么丰富了,还让我穿起军装当牛郎陪你?”

那双凤目流转间看向在对面静静坐下的周启深,沃丹似的嘴唇吐出了非常无辜的疑问:“而且不应该只有我们两个人吗?对面这位周先生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