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地呻吟了。

少年伏低的身体并没有获得解脱,身下的羊皮地毯,脚踩着的时候是多么地细腻柔软,现在敏感的肌肤趴在上面,就是多么地令人发狂。

毛茸茸的地毯密密地蹭着娇嫩的肌肤,破碎的衣物中,两颗嫩红色的奶尖欲贴不贴地点在羊皮地毯上方,虚虚地悬着。

羔羊皮毛蓬松而卷曲,将跪倒的膝盖、手肘和腻白的皮肉一同温柔地包围着,被少年的重量压得倒伏凹陷,又在自然的惯性中回弹,摩擦着敏感数倍的皮肤。

雪白的羊羔毛尖尖,来回挠着于余光裸的全身,被撞得不停向前晃动的小腹哆嗦了一下,细密的瘙痒混合着酸麻,像是要钻到骨头缝里般扩散开来。

身后的男人撞得穴内的骚心一酸,于余的细腰就软软地往下塌,那两颗嫩生生的小奶尖蹭上羔羊毛的细刺,一下子被刺激的挺立起来,淡粉色的嫩肉像是被叮到一样鼓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