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青思去做饭了,水容衣躺在床上,第一次没有胃口,蓝夷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,他突然道:“是木青思毁容又不是你毁容,你这么难过干什么?”
“我宁愿我毁容。”
蓝夷呵了一声,他坐下来,抬手翻过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清茶,忽道:“我有方法可以解她身上的厌火毒。”
水容衣一轱辘爬起来!
“什么方法?”
“叫爹。”
蓝夷手举着茶杯慢条斯理道,水容衣呆了:“叫爹能解厌火毒?”
蓝夷:“我让你叫我爹,叫了我就告诉你方法。”
“爹!”
水容衣大声叫,然后丝滑地往蓝夷腿边一跪谄媚地捏人家大腿,“爹,还满意吗?不满意我可以当孙子喊您爷爷。”
“还不错。”
蓝夷挑了挑眉,他心里头终于舒坦了,他至尊之身千尊万贵居然挑了水容衣这种蠢猪,心里头一直极度不顺着。
“爹,一看您就是宠闺女狂魔,男人中的好男人,爹,您看,怎么治青思的脸啊。”水容衣狗腿地起来给蓝夷捏肩。
蓝夷拉长音‘嗯’了声,道:“用你的心头血,你可解厌火。”
“妈的你耍我!”
水容衣感觉自己被甩了,她气得蹦起来!
蓝夷道:“你是水神后裔,水能灭火,你的心头血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厌火,就是火神的天火也灭得。”
“你说谎!”
“是舍不得剜心头血吧。”
蓝夷笑一声,“说的自己多大义,其实又怂又菜。”
“你说真的,我的心头血真能解厌火毒?”水容衣咬牙问,蓝夷则笑,“是真是假,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,怎么不敢试吧,会要命的。”
水容衣盯着蓝夷看了看,突然扭头跑了出去。
又怂又菜,她这样的人,哪里敢去剜自己的心血,蓝夷眼神冷淡又不屑。
蓝夷正在品茶,过了一刻钟水容衣突然回来,她站在门口手捂着胸口嘴唇惨白,突然瘫坐在门边,她手松开胸前一片血红!
蓝夷站起身,他眼神微微一变。
她居然,真的剜了心头血!
“我、我去白尧那,剜、剜了心头血,你最好没骗我,不然我睡你全家。”
水容衣疼得嘴唇哆嗦,她道:“爹,扶我一把,我起不来了,别让爽进来,不能让她知道我剜心血,不然她要揍死我。”
蓝夷目光动了动,上前把水容衣扶上床。
木青思正在厨房做饭,白尧捧着一蛊东西进来,木青思扭头看他:“饿了?饿菜马上就好。”
“我找到了药可以治你脸上的伤。”
白尧打开手上的玉蛊,里面正是水容衣剜的一碗心血,木青思闻了闻,她眉头一皱,“这是人血,哪来的?”
“先把血喝了我再告诉你。”
木青思把蛊里的血先喝了,喝完了以后她就感觉浑身清凉,她受了厌火伤身体一直灼痛不舒服,此刻全好了。
白尧盯着木青思的脸看,发觉她脸上的火毒伤竟快速的愈合,恢复了往日的白嫩无暇,身上的伤疤也消失了。
“真的能治你的伤。”
白尧松了口气。
木青思去水缸前用水当镜照脸,她脸上露出笑容扭头问:“是谁的血,得好好感谢那人。”
白尧顿了一下,想到水容衣的嘱托他便道:“是我的心头血,我想我的羲光能焚厌火,便想用心头血试试,不想到真有用。”
木青思一下愣住,她突然拿起菜刀按在菜板上胡乱切了几下道:“你剜心血救我啊,其实我真的不介意毁容的,很疼吧……”
木青思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