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和地点有关吗?」她质疑着。
「嗯,因为床上太舒服了,什么姿势都施展的开,无形之中,时间就会被拉长。」他说得头头是道。
所以…他压着她在沙发上。
在沙发上试试,是之前就说好的,可是他没说是在公司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啊!
「我怕有人进来。」她生性保守羞怯,挣扎拒绝着。
「我锁门了,不要担心,我们是合法的关系,又不是偷情,不需要害怕。」他在她的额间亲吻着,轻哄着她。
然后,她就沉沦在他所织网的缠绵缱绻之中,沉迷忘我。
雪梨敲门后没得到回应,她轻推开门,就见到老板与他的未婚妻在沙发上的纠缠。
她怔了怔,没敢再多看一眼,赶紧退出去。这段日子她也看出来了,这老板看似平易近人,温和儒雅,其实心思难测、心狠手辣,除了对未婚妻表现出温柔小意的态度,对其他人就没这么温和了。
在这间办公室里,她都见过、听过不少血腥残酷的事迹,外界都传言,他比上一任的楼承毕手段更残暴,只是外表过于斯文优雅,看不出他的狠毒凶残。
这样比照之下,他对上一任老板楼承毕的妹妹,如此温柔善待、不离不弃,更显得他的重情义。
她的腿酸软无力,臀肉紧绷发麻,媚穴急速收缩,吞含着他的性器。
在他剧烈的动作中,发出无法自拔的高声呻吟,眼眶都刺激到泛着水光。
他的大掌抚摸着被他刮去毛发的三角地带,手指经过之处,都让她身体轻颤,痒,发自血肉深处的痒意,让她挨不住地发出带着哀求的吟叫。
这是他哄着她,替她刮除的,说这样好清理,也不容易滋生细菌。
结果痒死她了,浑身都不对劲,动辄就引发难以忍受的刺挠感。
她因此和他发了几天脾气,任他如何低声下气,苦苦哀求都不理他。直到他埋首在她的腿间,用湿滑的舌头给她止痒,她才消了气。
暗线06
他望着她的目光,带着执拗疯狂,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,像是野兽对猎物的势在必得,也像是埋伏在陷阱边,苦苦守候多年,终于等到鲜甜美味的猎物,掉落进陷阱的心喜若狂。
「你骗我,根本就没有缩短时间。」她按着自己的腰,缓缓从沙发上起身,略带吃力,望着墙上挂着的时钟,露出气愤不悦的神情。
他捧着水杯喂她喝水,一脸温顺柔和。「可能是因为沙发柔软又舒服,要不然,我们再换别的地方?」
她含着泪光的眼眸瞪着他。「你又想拐我了?」
他怕她生气,她一生起气来,没几天的时间,是哄不好的。严重一点,她还会跑到国外去找她哥,在那里住上十天半个月。
「不是,是我的错,我也不清楚在哪比较好,要不然你说?」他蹲在她身前,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她见他的低声下气,很容易就消了气。她知道他是真的怕自己发怒,不是刻意的佯装讨好。他似乎很怕自己离开,哪怕只是一段时间的分离,他都会特别焦虑不安。
「他从以前就特别紧张你,只是你没理他罢了。」楼承毕养好身体之后,在国外的湖边建了一栋木屋,整天拿着钓竿垂钓,兴起时就乘坐小船泛舟。
「我当时以为他是别有用心。」她低声地说着,想起很久没回忆的舒卓,心里一阵闷意。
「他如果有心,别说觊觎我的产业,他自己到外头去白手起家,都比我强。比起那个叫什么卓的,他好太多了。」毕竟时间太久远,楼承毕都忘了舒卓的全名了。
她嗯了一声,心情低落了起来。
楼承毕微皱眉。「说起来,他好像是和舒卓同个时期进公司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