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(2 / 2)

粗的肉棒全都插了进去,两颗卵蛋打着她的下巴,马眼顺着动作蹭她口腔里的肉,激动地翕张着。

他的舌头进出极快,舌尖在x壁打着圈,鼻子又在乱蹭,她一时憋不住,腿心射出一股清液,尽数喷在他下巴上。

她既然已经潮吹了,他便操她的嘴一下比一下更深,待她忍不住干呕,把肉棒夹得紧紧的时,这才将浓精射出来,堵着她的嘴要她咽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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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事

胡闹一通,到最后,任卿卿几乎全身都糊满了他的精液,迷迷糊糊睡过去时还不忘用手搂住他的腰,埋在他的怀里。

萧承抱着她默了一会儿,心里又酸又甜,她便是把这当做一场春梦,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。

只这一年倒也值了,到底肯说想他了。

他肉肉她的脑袋,寻了帕子将她全身上下都擦了遍,收拾妥当后悄然离去。

路过小宝房门,又推门进去,给长久不见的孩子掖了掖被角,默念:“傻儿子,莫要见着旁的男人就喊爹,爹过段日子就来接你们。”

见小团子毫无知觉地呼呼大睡,他无奈地点了点小宝的额头,转身离去。

何天生同郑岳在外头等他,萧承纵身上马,道:“走吧。”

隔日任卿卿醒来,只觉身上酸痛不已,那春梦仿佛是真的一般,就连他身上的龙涎香也仍荡在鼻间。

她茫然四顾,只见床铺整洁,她身上也没有丝毫痕迹,唯底下花瓣些微肿起,约莫是自己做梦时忍不住玩了一番。

一时有些羞,她怎么做了那样荒唐的梦。

只心中又怅然不已,却不敢往深处想自己究竟在怅然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