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在梳妆箧的最底层,平日里看不见,如今想起了,却是心酸又难受。
萧承见她一直哭个不停,索性将肉棒抽出来,把她拥在怀里拍她的背,轻声安慰:“疼了就不操了,好不好,不哭了。”
夜里的凉风从窗口灌了进来,打在两人光裸的身子上,叫她冷得一抖。
任卿卿找到借口,声音哽咽着:“我……我冷。”
他无奈地笑,刮了刮她的鼻尖:“娇气。”
那窗子是他方才翻进来时打开的,却忘了她怕冷,竟把人给惹哭了。
他起身要去关窗,又被她拉住手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,不让他走。
萧承索性把她拦腰捞起来,像抱着小孩一样抱着她,手托着她的T要往床边走。
任卿卿的腿心全是淫水,现下蹭在他小腹上,湿漉漉的。小屁股还不安分,扭着小穴在他肌肉上乱动。
他本就没尽兴,此刻被她蹭得兴起,用力拍了下她的臀肉,道:“把肉棒放进你的穴里。”
她吸了吸鼻子,听话地将又欲又烫的欲根重新放回去,缠在他身上,就这样让他c着她。
他一边朝窗边走,肉棒一边随着走动在她穴里抽插。任卿卿穴里发麻,却是不肯放开他,在他耳边轻喘。
萧承掐了掐她的臀肉,调笑道:“小淫妇,怎么这样缠人。”
她的水越操越多,全被他堵在穴里,有的随着拔出的动作溅出来,落在两人大腿上。
终于到了窗边,他伸手关了窗,却是没走回去,反而把她放下来,把她按在墙壁上,抓着肥美的T从后面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