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要哭,萧承抽出手来,沾着淫液的手指去擦她的眼角,哄道:“又哭什么?”
他这样欺负她,还问她哭什么!她瞪他,抽泣起来:“我不要,你别弄了,我要出宫……”
日日都是这一句“我要出宫”,萧承听得气郁,眉头皱着,将她反过来抱在自己身上,像抱小孩那样抱她。
他凑近,深色的眸子凝着她,道:“不弄你了。”
他拿了帕子替她擦了擦泥泞的腿心,又将方才褪下的小K拉上去,把她拥在怀里抚着背。
任卿卿埋在他胸前,听见他有力而缓慢的心跳声,不由咬了咬唇。
他的手掌一下下地摸她的头,好似要将她哄睡着。她有些迷糊,忽而又听他问:“今日母后来做什么?”
她闷闷答道:“她要我向你求情,让萧妙留在上京。”
他眼锋一凛,垂眸盯着她的发顶。她素来对他们皇室人不招不惹,往常提起汝艳也是称呼公主,绝没有像今日这般直呼她大名。
若不是知晓了她作恶,怎会如此。
他托着她的屁股,让她直起了身,下巴搁在她脑袋上,道:“那你要不要求情?”
她鼻间全是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,熏得她迷迷糊糊,只道:“不要。”
萧承低声一笑,亲了亲她的发顶:“好,那便让她离开,走得远远的。”
和她的驸马周存丰一起。
任卿卿睁开眼,睫毛扫着他的颈窝,微微发痒。
她想,他走了也好,不在上京,皇帝也不会为了自己对他下手。她和她相隔两地,往后再不见面。至于萧承,他也不能只守着自己一辈子,若她一直不孕,他慢慢便会厌弃,另寻新欢。
她心中酸涩,在深宫中蹉跎一生,也算是向周存丰赔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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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,任周存丰再如何努力,他都无法再进宫。就连休月也道:“你究竟和宫中哪个女人有所勾搭,回回都利用我!”
他只得苦笑:“是我心上人。”
他遭皇帝夺妻之事只有他们三人知晓,休月同他都是北辽J细,只她与那边联系更为密切,自然不能叫她晓得任卿卿的身份。
休月噎了一口,警告他:“你现下要跟着汝艳公主出京,还是多想想要如何回来,不然,北辽岂不是白白培养了你?”
到底是自幼相识,她放缓语气,道:“莫要醉心于这些情情爱爱,待功成名就,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”
周存丰垂下眼,应了。
汝艳公主要前往封地,皇帝自然要设宴为她送行。
萧妙便是再不情愿,也无法违抗他的旨意,只是心中更加怨恨任卿卿,厌她连一点小忙也不肯帮。
到了宫宴上,她对谁都没个好脸色,就连对周存丰也是。两人虽是坐在一席,却隔得很远,仿佛不是一对夫妻,而是陌生人。
她心里想清楚了,若非自己从前太过娇纵,在上京胡作非为,恐怕皇兄并不会将自己赶出去。
现下看了这个空有皮囊的温柔驸马,心里平添几分焦躁,后悔自己当初为了他草菅人命,白白让手上沾了血。
只如今想清楚了也没用了,到底是要走了。
萧妙可怜巴巴地望着皇帝,只盼他改变心意,可他一眼也不瞧她,光忙着逗身边的宸妃。
她又将眼光移到那女人脸上,见她面露薄红,红唇娇艳,不由暗骂妖妃。γùωà?建?sんе.χγz(yuwangshe.xyz)
她却是不知,任卿卿现下怕极了。
底下那一对公主驸马,两人都盯着她。萧妙是怨恨地望她,她身边那人却是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