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低沉:“他有别的女人,莫想着他了。”
今日在太后宫中,她一见着他就手心发凉,叫他看在眼里,这才一回宫便按着她猛?H。
任卿卿手抵在他胸前,腿无力地张着,穴里被他越?H越软。
她的指甲掐进他肩头,声音断断续续:“你……也有,你们……”
天下男子都一样薄情。周存丰当了皇家的贵婿,连认她也不敢,萧承权势大,女人无数,他们两人比,又有什么差别。
萧承怔了下,唇吸上她的奶头,抑住心里的欢喜,道:“我不是他。”Ⓨúщá?鲸?sℎе.χyz(yuwangshe.xyz)
他不是周存丰,他有手段抓住自己要的女人,便是他不是皇帝,他看中什么,也一定会牢牢握在手里。
“我只要你。”他咽下鲜甜奶汁,舌尖绕着红艳的奶尖打圈。
“啊――”任卿卿颤声叫出来,他猛地顶她,里头被弄麻了。
为了证明,他将她的腿驾在肩上,胯下欲龙用足了劲儿,大开大合地插到最里面。
萧承偏过头咬住她的小腿肉,像只饿久了的狼一样,就顶着腿心,又是厮磨又是抽插。
她急急地喘着气:“别……别咬……疼呀,唔啊!”
他的顶端撬开穴芯,蹭着敏感点过去,直直地插入宫颈。
龟头被温热的胞宫裹着,马眼翕张着,他额上青筋直冒,压下想射出的欲望。
任卿卿双目无神,穴肉被?H得红艳,小肚子上有一处凸起,男人坏心眼地去按,弄得她甬道瑟缩,颤着泄出一股。
阴精浇在他龟头上,萧承再忍不住,掐着她的腰狠狠进出起来,每一下都?H进了胞宫,像要把她小肚子戳烂一般。
“嗯……别……”她娇娇地瘫着,眼里闪着泪光求他。
萧承亲了亲方才咬过的小腿印,下边动作不停,声音暗哑:“又没用劲儿。”
她支起手,无力地打他一下,被气得眼睛发红。哪里没用劲儿了,床都被他弄得在震,恐怕外头的宫人都能听到。
他兴致极高,肉棒插进子宫里,也足足进出了百十来次,才揪着她的阴蒂,让她抖着先高潮一回,才松了精关全射到她体内。
精液又烫又多,她颤着身子,底下又泄出一股,只觉自己今日水都要流光了。
射完了,他还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,仍让她腿抬着,眸色深沉。
任卿卿猜出他意思,偏过脸去,手紧紧地攥着。
那药浴,她从没停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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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辽
萧承原想着尽快把周存丰调出京去,却是凑巧,北辽使臣在这时来大齐朝拜,他抽不开身管这事,便又拖了下来。
是夜,他在宫中设宴,款待前来的十位北辽官员。
任卿卿此时坐在他身边,默然地端着茶盏抿茶。她对出席这样的场合没甚兴趣,却是拗不过他,被硬拉着来了。
北辽民风粗犷,所朝贡的大多也是牛羊皮毛一类。只他们还带了一队美人,此时正在殿上击着鼓跳舞。
她们身着几片布料,个个都是酥胸细腰长腿,一双媚眼如丝,端的便是勾魂的妖精样。下首官员一边摇头,叹息北辽人有伤风化,一边不断地偷瞟。
任卿卿撑着头,眼睛直直地出着神。她出来时天还未黑,此时已过了一个时辰,也不知小宝一个人在宫中做什么。
萧承凑近她,问:“可是累了?”
他喝了不少酒,多是使臣来敬,不知不觉便灌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