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卿卿哽了一下,完全不将他的话听进去,只道:“是你最开始就骗了我!”
绕着绕着便又回去了,萧承皱着眉,哼道:“若非你初次在我眼前喂奶,我能?H你?”
她杏眼睁大,脑子里回忆起那日男人在牢门窥她喂奶的场景,不由身子微颤:“不要脸!”
萧承不跟她争,只用手探进她衣裳里捂住她的肚子,待摸到上头被马鞍硌出来的印记时,用手揉着软软的肉。
他低声问:“疼不疼?”
方才太过气恼,将她按在马鞍上硌得软肉都陷了进去,现下又后悔了。yúщá?鲸?sんе.χyz(yuwangshe.xyz)
任卿卿不答,咬着唇暗骂他。
只他揉着揉着,忽而用手轻轻按了按她小肚子上的凸起。
方才他一直未曾退出去,那根粗硬的大棒子便一直插在她穴中,直直地到了穴芯,印得她小腹都凸起了肉棒的痕迹。
任卿卿轻哼一声,恼道:“你放开我!”
他的手臂环着她,咬一口她的耳垂,狠声道:“又不长记性?方才是谁求我的?”
她瘫在他怀中,只觉男人又骑着马奔起来。
马儿落下,她顺着落到他肉棒上,白嫩的屁股一下下撞到他的胯下,发出清脆声响。
“呃……呀!”她的穴芯轻易便被?H开,那男人入了个头进去,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她哼着:“出去……唔……”
萧承掐着她的屁股,把她往外拔,又忆起来:“哑巴?H起来没你舒坦。”
话音刚落,又是用龟头磨了下女人的肉壁,被温热的淫液浇了整个顶端。
任卿卿以为他将自己与旁人相比,心里嫌他恶心,呜呜地叫:“你去找她!放过我吧――”
他吐出一口气,压着她在马上狠狠?H起来:“我去找谁?你不就是哑巴么?骗了我那些天!”
粗硬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在她小穴里进出,将原本小小的眼?H得极大,费力地吞吐着他的阳根。穴肉被撑得发白,她的清液不断流出来,滴在他身上。
任卿卿咬着下唇,不再理他,却让萧承更气恼:“我倒忘了,你向来是个嘴硬的。”
他掐了把她的脸,冷哼:“放心,往后你必定再装不了哑巴。”
萧承一边骑马一边骑她,原本在这上头便太过刺激,他又卯足了劲?H她,没许长路,她便颤着身子泄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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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郎官
她的水不但湿了他的衣裳,连马儿的背都沾上,女子清甜的气味萦绕在鼻息,萧承这才摸摸她的头发:“水真多。”
任卿卿微微喘着,整个身子都失了力,只能软软地瘫在他怀里,声音含糊:“我不要了……”
临近城门,她不想再出丑。
萧承抱住她,身下肉棒粗硬似铁,并不急着从她体内退出,只道:“忍忍。”
他把她翻了个边,让她的腿勾在自己的腰上,黑色的斗篷将她遮得严严实实。
只腿心处的欲根却仍然抵着她,甚至按着她的屁股压得更深了些。
任卿卿难耐地哼了一声,忽而被他打了下屁股:“不许出声。”
她抖了下,忽而清醒过来,他已过了城门,正驾着马骑在大街上。
周边人声鼎沸,许多叫卖声此起彼伏,任卿卿咬着唇,连哭也不敢了,只缩在他的怀里。
萧承心软了下,揉了揉她的脑袋,低声道:“再等等,过会儿便到了。”
这男人忒不要脸,这样人多的地方,还用他的东西磨她――
小娘子咬了咬牙,张开嘴搁着衣服咬上了他的胸口。
“嗯――”萧承闷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