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棒上的肉筋凸起虬结,插在她的甬道里,几乎能感受到他的温度。任卿卿的头埋在枕头上,发丝微乱,小穴瑟缩着泄出一股。
总算将她?H泄了一回,萧承撑起身子,把她的屁股扶起来,让她跪趴在床上,掐着她的腰开始?H她。
小娘子的臀一抖一抖的,他的眸色发深,揪了揪她的臀肉,又将肉棒抵着穴眼重顶:“小屁股再翘高些。”
任卿卿趴在枕头上呜咽,腰已经向下塌得够低了,还要让她怎么翘。
萧承抓着她的臀,滑腻的肉从他指缝间溢出,软得叫他想啃上几口。
他垂下头,当真咬了她的肥臀一口。
她被咬得一抖,回头不可置信地看他。
真是狗贼,连她屁股都咬!
任卿卿转过头,埋在枕头里,被?H得发颤。
萧承又进出几下,正要?H开穴芯,进到里头的胞宫,外头的内侍却忽而敲了敲窗户:“主子,时辰到了。”
萧承望了望外头的天色,分明只有一丝光亮,只是要上朝,他却不好耽搁。
他发泄般地咬住她圆润的肩头,肉棒抵着她那敏感点,大开大合地?H了几下,将晨起的浓精尽数泄到她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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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子停了您的避子汤
萧承还压在小娘子身上,不舍得从她温热的甬道里退出,外头便又催命般地叫:“主子,该走――”
他捞起床手边的茶盏砸了过去,愠怒:“催什么!”
再看任卿卿,一身香汗淋漓,美目微眯,自然是爽到了。
他又亲了亲她的小脸,这才支起身子,随意用帕子将欲龙擦了擦,从床上起来。
见她背对着他懒懒地躺着,不由又俯下身,低声道:“为我更衣。”
床上的小妇人揉了揉眼,乖顺地起来,将他衣服的系带扣地一团糟。
她自个儿的衣服敞开着,胸乳就露在他眼前,上面还布着他的指印,红色的乳尖嫩生生地翘立着。
早上被他吸了遍奶,此刻倒还未涨奶。
萧承喉结微动,伸手捏了下,见她蹙起眉,这才撒开手,摸摸她的头:“成了,你睡吧。”
她毫不留情,倒下去又闭上了眼。
他闷笑一声,随意整理了下,总算在何天生急得上火之前出了门。
他瞥了垂首的内侍一眼,抬步便走。
何天生却是心里焦急,圣上登基九年,还从未迟过,今日恐怕是要晚了。
哪知萧承一路纵马骑到金銮殿,在偏殿披上龙袍便去上朝了,时辰还有好一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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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卿卿只等他走后,便起身去了净房,忍着羞涩用手指将穴里的浓精抠了出来,他射得太多,只幸而就一次。她拿了帕子擦了穴,这才缓步到床边。
这时,赵嬷嬷敲门,想是见她在屋里有动静,猜她要起来:“娘子,时辰还早,可要起身?”
听她里头还有响声,便推了门进去。只见任卿卿正坐在梳妆镜前,对着镜子在用力擦自己的颈脖。
她吓了一跳,连忙走过去:“娘子,颈上还有伤呢。”
任卿卿摇摇头,张了张嘴,做出“痒”的口型。
哪是痒,是他留下的吻痕太重,她看不得。
只擦了一会儿,将那块儿都擦成了紫红色,她仍不停。
赵嬷嬷见她神色怪异,也不敢出言阻拦。
过了会儿,任卿卿转过头,在她手上写下几个字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。
赵嬷嬷心里有些古怪,老实答道:“主子停了您的避子汤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