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卿卿整个人只得又往下压,双膝跪着,努力地把屁股瞧起来。
见小妇人不断回头望他,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:“行了。”
她都想要了,他也没道理再勾着她。
萧承把臀瓣往两边掰,顺着那处将肉棒贴上去。又白又软的小穴一触到烙铁似的欲根,便开始瑟缩,连带着身下女人乱叫:“嗯啊……”⋎ùshùwù.lìvè(yushuwu.live)
他轻笑:“叫什么,还没?H呢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抵住穴口,又快又狠地插到甬道深处。
“啊!”任卿卿掐着手闷叫,豆腐铺子在大街上,这儿虽是里间,她却怕被人听见。
萧承双手握着她的细腰,挺起腰开始不断抽插。
肉棒被花道紧紧地裹住,里头淫水越流越多,让他进出得愈发畅快起来,次次深入到最里头。
他一边?H她一边道:“掌柜的,你家这豆腐确实又嫩又滑,?H起来舒坦极了。改日也教教我娘子,让她也学学。”
哪知任卿卿转过头,鼻头红红的,凶他:“不教!你没有娘子!”
萧承勾起唇笑,把她翻了个边抱进怀里,肉棒未抽出来,便陷在穴里。他托着她的臀,逗她:“怎么你能有夫君,我不能有娘子,这般霸道。”
她的腿勾住他的腰,紧紧地箍住他,小穴裹着一刻也不放松。她搂着他的脖子,娇声道:“元鹤哥哥,只要我。”
他心里一软,欺上前吻住她的唇,将小舌吃得啧啧作响,分开时带了银丝,哄她:“自然,我只要卿卿妹妹。”
任卿卿这才将头靠在他肩上,舒服地眯着眼轻哼。
萧承抱着她?H,笑她:“这不是作戏么,醋精。”
话虽这么说,心里却是满足不已,他爱极了这样的任卿卿,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里。
劲腰挺动得愈发快,“啪啪”声回荡在内室里,她的淫液都让他?H得溅出来,沾在两人的腿上。
萧承将她抵在墙上,肉棒往里死死地顶着她,像要把穴芯都?H开。
任卿卿呜呜啊啊地叫着,一双眼睛失了神,直直地看他。
他进出几百下,直至小穴开始紧缩,似是要泄出来,才狠狠抽插几下,与她一道射精。
滚烫的精液射进甬道,让她忍不住哼声。
妇人让他狠?H一场,眼尾透着媚意,勾住他脖子的手却是不愿意松开,趴在他肩头喘气。
萧承吻她的耳尖,道:“卿卿,我只要你。”
女人懵懵地抬头,凑上前亲他的唇角,轻声回应:“我也只要你。”
他闷闷地发笑,就这样抱着她去了外间,眼疾手快地将本就关上的大门锁了起来。
任卿卿傻眼:“这是做什么?”
萧承眉宇间透着得意:“下午不开铺子了,让元鹤哥哥好好?H?H。”
他当真压着她胡闹了一下午,直至夜幕降临,两人才收拾好回家。
自然,她腿软得走不了,是他背回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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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:终老(完)
春去秋来,他们在这里过了一年又一年。买豆腐的食客换了一批,邻居赵婶也老得走不了路,日日坐在家门口拉她聊家常。
直至一日,一辆马车停在门口,在院中扫地的萧承眯了眯眼,瞧见上头下来一对男女,女子瑟缩着不敢进来,让男子打头阵。
他无奈摇头,朗声道:“进来吧。”
这一日,任娘子的豆腐铺子没开门,有人说是她儿子带着媳妇回来,那排场和气度,绝非普通人。
第二日他们出门买菜,只见一向温和的任娘子不见好脸色,反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