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班级门口过,没见到宫芽和简关垣有任何往来,又是好奇又是疑惑,留了些疑心。
下午的最后一节课,除了简关垣以外的人全部到了大操场上集合跳舞,宫芽一枝独秀的站在最前面,按照老师教的步伐跳了几遍,悟性不错,听说她身体不好总是请病假,音乐老师提前给她放了学,让她回去在家里好好练练。
宫芽回去楼上收拾书包,看简关垣一个人呆在教室里玩游戏,趁着没人,赶紧把那套旧运动服还给他:
“洗过了。”最基本的礼貌她还是有的,说完不忘说上一句谢谢。
简关垣摸了摸柔软的布料,隔着塑料袋也能闻到淡淡的花香:
“你竟然会洗衣服?”他想要和她多说一些话,于是一口气举了很多个例子:
“像你这种大小姐,应该什么都不会做吧,回家有人做饭,冷了有人添衣,十指不沾阳春水?”
宫芽被他的举例堵得哑口无言,看了看那套运动服,说道:
“这衣服是司婳妈妈洗的。”她虽然不如他那样会洗衣服,却也没有他说的那般柔弱,又说了一句:
“这些都是‘你以为’,可我不自由,你不了解我,不要再说这样的话。”
“那你反抗一下也不会怎样?”
宫芽听到他教唆一般的语气,方才握起来的拳头又放下,皱着的眉头也慢慢的抚平了,他看着她眼中突然暗淡下去的光芒,低着头收拾了书包,把简关垣的那一袋中药全部拿走了,他看她急匆匆的准备离校,叫住她提醒了一句:
“喂,吃了这药还不来大姨妈,就得去医院做仪器检查,不能拖。”
宫芽听一个大男生没羞没臊的说出这三个字,耳根子红的一塌糊涂,握着手把棉衣服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戴,咬着牙齿说了一句:
“我没病。”
简关垣看她完全不把这种事情当病,从座位上窜出来,一把拉住要走出教室门口的宫芽:
“没大姨妈你就没有生育能力,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。”
上个星期天早上,简关垣把熬药时周老太太放在嘴上的话听了进去,自己去百度上查了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严重,今天就没忍住想要和她科普一下,小时候偶尔放早学,简妈妈怕他回家玩火,就把他丢在中医馆,这大概成了一种熏陶,对于医生而言,没有性别,只有病人。
他满怀真心的说完这番话,并未察觉到宫芽是个容易害羞的女孩子,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亮出自己的态度,偏着头才看到躲在大棉帽子下面那张通红的,满是羞怯的眼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