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缓缓抚摸上他的身体,引起阵阵战栗。
眼睛被盖住导致身体其他感官数倍放大,他能感觉到她的手与自己的肌肉触碰到的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了。
他可以肯定这个女人没有和他睡过。
因为从来没有哪个女人,仅仅是靠抚摸就让他情动至此。
她的每一次呼吸,每一次抚摸,甚至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寸指尖,都让他浑身发麻,仿佛全身过电。
他脑子里浮现出一张脸,却又被立马否定。
无论是谁,也不应该是她。
他也没有再问她是谁这样愚蠢的问题。对方准备地如此周密,想必绝不会暴露身份。
她的手忽然轻轻巧巧摸过他的脸,不带任何淫欲色彩,像是在触碰一件觊觎已久的东西。
像是在感叹,原来如此。
哪怕被蒙着眼也能感叹造物主的神奇。骨肉匀称,棱角分明,五官锋利而深邃,即使被如此羞耻的姿势绑着也不见一丝颓态。
那人的手缓缓往下,停留在他的喉结,饶有兴致地按弄,像是一个把玩一个新奇的玩具。
喉结是极为脆弱敏感的身体部位,能够轻而易举一刀毙命。
顾以巍现在就觉得自己的命就被捏在了女人柔软的手上。
然而这种恐惧感带来的战栗更强,他几乎上不受控制地仰头喘息,喉头滚动,身上缓缓浮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女人对他的反应似乎很愉悦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。”顾以巍道,“你如果只是想和我上床,大可以放了我,来一段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不好吗?”
“何必这样强迫我。”
“强迫?”她似乎有些好笑,“你确定这是强迫?”
她的目光落在了埋藏在草丛里已经缓缓硬起来的性器上。
顾以巍脸色发青,他哪里能控制得住身体反应。
“你信不信,我不碰你这里,也能让你射出来。”那人俯在他的耳边,温热的呼吸在耳朵上拂过。
“比如说现在,我可什么都没做呢,就已经硬了。”
顾以巍于是更硬了。真是见鬼,难道这女人给他下了什么药?
她的手终于离开喉结,触碰到了结实的胸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