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没有道理,乔应城和她相识甚短,谭臻自认没那么大的魅力让人这么快对她情根深重。而乔应城恰好见识了她最狼狈的模样,可能是因为他把怜惜当成了感情,也可能仅仅是因为她的画对她爱屋及乌。

乔应城抹掉她眼角的泪珠,沉默了许久。

“不是。”

谭臻没有听见这句话,酒意侵蚀着她的神经,让她很快沉入梦乡。

屋内一下陷入了寂静,刚刚还暧昧炽热的气氛此时归于沉寂,他只能听得见自己缓缓鼓动的心跳。

乔应城不知道在床边站了多久,转身从一个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信封。

粉色而陈旧的风格,看上去和高大冷峻的男人亳不相符。

他打开信封,抽出来一张小小的自画像。

上面赫然是一个女孩的模样。

画应该是用铅笔勾勒的,笔触稚嫩但天赋初现,仅仅几笔就勾勒出生动的模样。

那是少女时期的谭臻。

乔应城摩挲了这副画很久,他不自觉看看画,又看看沉睡的谭臻,眼角露出了浅浅的笑纹。

“果然,总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啊。”

第49章 前夫 章节编号:7114266

谭诗一早来到公司,就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。

确切地说,这段时间以来气氛都不太对劲。

顶头上司顾以巍这段时间脸色阴沉地吓人,不知道多少人被呵斥得灰头土脸滚出了办公室。以往他虽然工作兢兢业业,也总是尽早下班回家。但最近顾以巍几乎没日没夜呆在办公室,直到深夜了还亮着灯。

许多人猜测老板是不是和老板娘闹了矛盾,然而没人敢问。

和谭诗相熟的同事知道她和顾以巍的亲戚关系,也曾一脸八卦地向她询问。

可是谭诗能说什么?她什么也不敢说。

自从那天顾以巍突然打给她电话后,就再也没有和她有过交流,人前人后都像是不认识她的样子,而常常会打电话给她的谭臻更是消失得毫无踪影。

隐隐的猜测已经在谭诗心中不断成形,直到她看到了正收拾东西的宋槐。

宋槐是公司的老人,更是顾以巍的得力助手。许多同事难免议论纷纷,围在她身边关切地问她为什么辞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