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,他越来越发现谭诗和他的相似之处。

薄情,纵欲,清醒,伪装。

顾以巍凑上去含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,在唇上用力辗转碾磨。

男人的荷尔蒙和侵略性扑面而来,谭诗有些腿软,然而很快推开顾以巍,眼神示意着门口。

“你疯了,姐夫。”谭诗被男人的热情激得有些慌,“这可是大早上,随时会有人进来的。”

“对啊。”顾以巍仍然不放开在女人身上作乱的手,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,“随时会有人进来,进来就看见你正被姐夫操......”

“会是什么姿势?撅着屁股吗?”顾以巍的手绕到女人的翘臀上揉捏。

“还是双腿张开被肏?”那只手又滑到了腿间的泥泞。

“还是会看见你正在给姐夫舔鸡巴?”顾以巍凑上去在谭诗的双唇上轻轻摩挲,鼓起来的性器顶了顶女人的小腹。

晨间的办公层除了这对肆无忌惮调情的男女再无别人,然而时间已过八点,随时可能有人进来。

谭诗惊讶于姐夫的胆大,但身体被这个男人操弄地十分熟悉,早已经动情流水。

“姐夫......”谭诗趴在顾以巍肩头,双手有些无力地推拒。

“诗诗太不乖了。”顾以巍将她按在她满是文件的办公桌上,整个人压上去,“好几天没操你,姐夫回去第一时间不是操你姐姐,而是操你。”

“结果你无声无息地跑了,把别的女人放上床给我操。”

顾以巍腿间的性器很快肿胀起来,紧紧压在女人的腿间。

他一手将谭诗控制着上半身躺在办公桌上,自己直立着身体,分开女人的双腿,隔着裙子和裤子用肉棒重重顶弄女人腿间的柔软。

“这里想不想我?嗯?”顾以巍的手从谭诗裙底里伸进去,轻而易举触碰到张合的花穴以及一手的湿滑。

顾以巍呼吸加重,双目有些红,“诗诗真骚。就在这里捅进去好不好?肏得诗诗流水,把诗诗肏哭.......”

谭诗整个人被男人撞地酸软无力,底下的小穴被撞得又酸又麻。她看向墙上的时钟,带着些哭腔喊道:“姐夫不要......我错了......我不该自作主张......”

“错了?那该怎么惩罚你?罚你当着全公司的人被我操,吃进姐夫的肉棒和精液,好不好?”

“不要不要......”谭诗拼命摇头,然而男人根本不顾她的哀求,一手就扯掉她裙底的丝袜,拨开湿透的内裤,露出水淋淋的小穴。

谭诗是真的害怕,这个时候公司员工很可能陆续来上班,然而姐夫像是魔怔了一样,非要给她教训。

正当谭诗有些绝望的时候,顾以巍放下了她的裙子,将她拉起来裹进怀里。

男人亲了亲她眼角的泪珠,“知错了没?”

谭诗立马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