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亦程也低笑了声,然后回答我:“我不会。”

虽然他回答的很无情,但我并没有多少被打击的感觉,毕竟我早就知道答案,所以主动亲了亲他的唇,“那裴少爷就证明一下自己不是早泄呗?”

裴亦程眯了眯眼,嗓音低沉道:“你应该知道,男人在这方面的尊严不容挑衅。”

我舔着嘴唇故意道:“鹤景洲每次都能操我一个小时。”

裴亦程抬手用力打了我肉墩墩的屁股一巴掌,“挨操的男人都是像你这么骚的吗?”

我摇头,笑眯眯道:“我特别骚一点。”

裴亦程低笑,“是吗,那就再骚一些让我看看。”

我跪趴在裴亦程身前,两根沾了满满润滑剂的手指在红润的肠穴内缓慢进出,我难耐地摆动臀部,嘴里发出低泣般的呜咽。

随着手指抠挖出来的水声越发强烈,我呼吸急促,手酸腰软有些跪不住,泪眼朦胧地望着裴亦程用淫浪的声音喊道:“裴少爷,裴哥哥,呜~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来。”

“你是真的骚。”

裴亦程那根漂亮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,他起身靠近我,握住我的手抽了出来,然后用力揉捏了好几下我的屁股,下一秒比手指粗大好几倍的阴茎抵着湿润的肛口捅进了半根。

我和他同时喘息了一声,裴亦程一个用力整根没入。

也不知道是为了证明自己,还是初尝性事无法把控,裴亦程刚插入就顶撞得格外激烈,撞得我有些跪不住。

“啊~啊~老公,慢一点,太快了我受不了……”

“骚货不就是喜欢猛吗?”

他还挺懂。

我被肏得意乱情迷,‘哥哥’‘老公’一通乱叫。

阴茎磨得穴内又热又烫,下腹被顶出色情的弧度,肚皮都仿佛要被龟头贯穿。

裴亦程将我抱了起来下了床,压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狠肏。

我订的房间在十楼,不高也不矮的楼层,下面是车来车往的大马路和人行道。

有不少人步伐悠闲的从楼下路过,只要他们抬头,可能就会看见我们这出激烈的活春宫。

害怕被人看见的恐惧感让我被刺激到溢尿,淅淅沥沥地喷洒出来,弄脏了房间的窗户和地板。

我呜咽着说这样要赔钱了。

裴亦程居然还能空出一只手掰过我的脑袋和我接吻,嗓音低柔地说了句:“不用怕,我有钱。”

裴少爷终于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强悍的性能力,抱着我在床上地上厕所来回操了一个晚上,把我操射,操哭,操到求饶,他就会露出非常好看的笑容,然后和我湿吻再哄我一两句,好像是故意要和鹤景洲比较一样,每次还都不低于一个小时……

鹤景洲:给我戴绿帽的时候还要提我一句是吧?

61、

第二天我根本起不来,装病找辅导员请了一天假,然后就重新躺回裴亦程怀里睡觉了。

也不知道裴亦程是没睡醒还是因为做过爱的缘故,他也没推开我,就这样抱着我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多。

我比他先醒,裴亦程一睁开眼就说头疼。

我没忍住笑话他,“裴少爷酒量不行啊。”

“恩,我不喝酒。”裴亦程态度从容,说完还指挥我帮他按脑袋。

可惜我不会按摩,只能一通乱按,没按几分钟裴亦程就十分不爽的喊停,然后就推开我下床去洗漱了。

退房的时候赔了一千块除污费,比我预想的少点,裴亦程付得很干脆,等到坐上了车我才问他:“裴少爷,这应该不会让你本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吧?”

裴亦程斜了我一眼,冷淡道:“再来一百次我也付得起。”

“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