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扔到了床上,掰开我的腿将胯部贴在我的屁股上顶了顶:“感受到我的喜欢了么?”

撑起裤子的硬度带着让我熟悉的炙热,我舔着嘴唇说:“感受到了。”

兔尾肛塞被拔出来随意的扔到了一边,鹤景洲连裤子都没脱完,握着鸡巴就插了进来。

虽然用肛塞扩张过,但那东西的大小哪能和鹤景洲那根尺寸吓人的鸡巴比,所以他这么直接捅进来还是会让我有些痛。

但我只是哼哼了两声,就尽量放松身体抬高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了。

鹤景洲和我做爱很少会有前戏,他喜欢的就是在床上能随心所欲操我的感觉,毕竟男人骨子里都有点凌虐欲,而他不会对女人使用性暴力。

因为初恋的调教我在性事上面习惯顺从了,所以鹤景洲就算粗暴的肏我,也会让我慢慢产生快感。

身体被鹤景洲翻过来跪到了床上,脖子上的项圈成了他的发力点。

鹤景洲拽着项圈让我的上半身悬在那里,项圈勒紧的窒息感让我的大脑都开始缺氧,然而下身被肏干的快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。

我翻着白眼,口水无法自抑的从嘴角流出。

人的适应力真的很可怕,从一开始的抵触,到现在我都有些沉迷性窒息所带来的特殊快感了。

精液混着尿液一同射了出来,高潮的那一刻我直接瘫软在了鹤景洲的怀里。

鹤景洲顺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我抱了起来,然后将鸡巴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。

我还处在不应期,被捅的浑身一颤,马眼里又淅淅沥沥滴出一些液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