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顾星牧应了之后就不说话,我焦急道:“所以你和他怎么认识的?”
“他爸挺有手段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去问鹤景洲啊,他们两家最近有合作,关系密切得很。”顾星牧微笑道:“都是你旧情人,问起来多方便。”
“你有病吧。”
我懒得再问他,他也不搭理我,后来我们也一路无话。
直到快到学校的时候,我才反应过来顾星牧话里奇怪的地方,薛淮家怎么会和鹤景洲家有合作呢?他不是穷人吗?
初恋的正式戏份没这么快哦。
薛淮:因为我出场他们就没机会了。
众攻:呵呵,谁给你的自信?
55、
不过我没有再问顾星牧,他性格太恶劣,问了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实话。
顾星牧把我送到了校门口,我刚下车他就一脚油门开走了。
我对他这种行为没有任何意见,虽然上过两次床,但认真说起来我和顾星牧还是不算熟,他能心血来潮送我回趟学校都算有良心了。
下课回宿舍,没想到江闰延也正好回来,我和他在门口遇到,他主动和我搭话,我也只能装作自然的回应他。
江闰延不知道我那点龌龊的心思,他对我态度依旧,我……我当然也不好表现出不自在的样子。
以前和江闰延待在一起就觉得开心,现在的心情就比较复杂了。
江闰延问我中午怎么吃,上次之后我就都和他一起吃饭了,中饭晚饭全都一起吃。
只是现在我哪里还能那么心平气和的跟他一起吃饭啊,所以我借口要打电话给敷衍过去了。
江闰延赶着上课,也没有多问我,进去换了衣服就走了。
我玩了会儿电脑,越玩心情越烦躁,想着再待下去等江闰延下课回来就又要面对他了,就拿着手机离开了学校。
在街上漫无目的逛着的时候,觉得自己有些可怜,以前伤心难过的时候有家人,后来有初恋,再后来有鹤景洲,可现在只有自己。
不敢联系父母,也没理由再去找鹤景洲。
我坐到公园长椅上,手机被我反复解锁了几十次,前后犹豫了一个多小时,才拨出了那个我大概只有得了老年痴呆才能忘记的号码。
在忙音的时候想过挂掉,薛淮可能也早就换号码了,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联系他了,可在听见他的消息后还是按耐不住,想找他问清楚。
如果是有钱人为什么装穷。
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吗?
为什么背叛我。
是觉得我配不上他吗?
那些掏心掏肺的付出都是假的吗?
[哪位?]
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,可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,从听筒里传来薛淮熟悉的声音时,却瞬间乱了方寸,完全忘记第一句话该说什么了。
我沉默了大约三十秒,薛淮大概以为是骚扰电话,直接把电话挂断了。
我盯着手机屏幕感到可笑,面对薛淮,我好像永远无法保持平静。
挂完电话没多久,江闰延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他问:[你去哪儿了?]
放一个正常人身上,这样的话只会被归类为朋友之间正常的询问,可放我身上,我就总忍不住会想他是不是在意我。
我知道都是我在意淫,可我控制不住,我喜欢他……唉,可他不会喜欢我。
[我,有事去了,今天就不和你一起吃饭了哈。]
江闰延静默两秒,回了声好。
结果刚挂完江闰延的电话,我的手机就又响了,一看来电,是我熟记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