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小感动的,毕竟我想揍封司阳很久了,他也算帮我出气了。

帮鹤景洲涂好药,我们两个就干坐在沙发上谁都没说话,气氛实在太僵,他好像也打定主意不准备理我,反正这家伙最擅长和我冷战!

我其实想走人的,可是看着鹤景洲那一脸伤又有些于心不忍,他哪里有这么狼狈过,虽然不一定是为了我,可我对他有感情,还是会没骨气的心疼他。

我主动开口:“封司阳说不会就这么算了,那他后面会报复你吗?”

鹤景洲冷笑:“我会怕那个蠢货报复吗?”

“可封司阳家不是黑社会吗?”

黑社会怎么说都比较难搞吧?

鹤景洲用一种‘你也是蠢货’的眼神看着我,“你以为是八十年代吗?现在还能有什么了不起的黑社会?他家早就洗白了,最多就是背景不干净一些。”

“我又不知道。”都是谣言的锅。